,从而解放Toki。我们研究虚灵,大概是因为这个负极是……”
“Toki的替代品。”我和是朕异口同声道。
话音一落,餐厅突然静了。我这才注意到,从刚才开始就是我和是朕聊得热火朝天,周围的人都默不作声低头扒饭了。
不知不觉。
“你们俩挺有默契啊,我想插话都插不进去。”安以乐抱着饭碗撞了我一下,“你这也没失恋啊,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呢~”
我笑得一脸和善。
安以乐立刻安静如鸡,吓得。
吃过饭后,我简单洗了个澡。安以乐说让我回房间等他,他帮我换药。我索性就把弄湿了的纱布都拆了下来。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真疼,都化脓了。
套上松垮的裤子和上衣,我忍痛走回卧室。
“士冥。”
有人叫我,是是朕。
没等我回头,他突然把我拉到走廊拐角。
走廊的灯光本来就照不到拐角,他又堵在我身前,视野一下变得黑压压的,很沉闷。
“干嘛?”我不耐烦,伤口痛死了,快让我回去。
“你怎么回事?”
“有话直说!”
“你是疯了吗?你今天拿刀差点杀……”
“和你有关系吗?”我打断道,“我杀不杀人和你有关系嘛?我在你眼里的是你高中同桌还是Soul?”
他垂下手,“我和你说了,我不恨Soul。”
“可我恨你。”
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是朕什么眼神。
他向后退了半步,我的视线明亮了。在我还未来得及看清他的表情时,他已经转过了身,向走廊的另一方走去。
你们知道伤心的感觉吗?就像藤蔓一样,在心尖发芽,攀爬到你的颈喉,紧紧的。
他如果没有转过身就好了,他如果能抱住我就好了。我没指望我们之间会有道歉解释这些无用的话语,本来就是无法避免的局面,他没错,我也没错,可是我想他了,我想让他抱抱我,我保证不躲。
“是朕!”叫住他的时候,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