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一样,有着一双会笑的眼睛。他眼转流光,看着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回去的时候,是朕坐在帐篷前的木凳上,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戳着身前近乎燃尽的火堆。
他注意到我,将手中的木棍丢掉,起身向后山的公路方向走去。
我懂他的意思,小跑两步走在他的身后。
我们来到方才停车的公路上,他打了个响指,那台跑车就在我眼前出现了。
他一言不发地上了车,我便木木地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
这是一场没有目的地的车程,街道很空旷,我就放任思绪乱飞,机械地做着打轮的动作。
其实我什么也没想,车厢里只有我跟他那不可闻的呼吸声,还有发动机那不恼人的轰鸣声。
油表飙到一半的时候,是朕突然坐起,抓住方向盘向右猛打了半圈轮。车头发出入水时的声音,再之后整个车身都出现在一片银白色的大地上。
又是量子隧道?
我询问,“这是哪儿?”
“月球。”
宇宙的深黑包裹住地平线,周围空无一物,泛着银白光亮的大陆上延展着一条弯曲的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