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断有电流般的酥麻传遍全身,让我瘫软无力。
是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最后他放开了我,束缚我的红光丝带也瞬间消散。
“你……”是煊迟疑片刻,“最近是不是遭遇了什么……”
“遭遇了什么?”我没好气地揉着手腕,“遭遇同学哥哥的咸猪手。”
“以前你的……算了。”
“算什么算了?摸完了不给钱,还不上点税?”
是煊沉吟片刻,“以前你的腹部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封印。但是现在没有了。”
“啊?”啥几把玩意儿,“我倒是被人在肚子上扎了一刀,然后被推进希格斯粒子场里,身体重组了一次。之后就是莫名高烧。”
“你是不是从那以后,经常会失控?”
“经常倒是没有,就是昨天打篮球伤了是戎一次,今天玩沙子杀了是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