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洵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湿润湫窄的软穴,抱住少女快速挺弄了几番,释放了精关。

即使隔着橡胶套,浊白的精液也还是那样滚烫,向绥被烫得一个瑟缩,抽搐着再次攀上高峰。

她喘息不止,浑身酥软,没骨头一样瘫在讲台上,傅洵没管她,自顾自穿戴整齐,临了发现她还瘫着不动,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你该锻炼身体了。”

嘲讽谁体能不好呢?

向绥想踹他,却连抬腿的力气也没有了,泄气般继续躺尸。

傅洵无奈叹口气,给她穿上了内裤和胸衣,轮到裙子时顿了下,用手肘顶了顶她肩膀,问道:“你还有备用衣服吗?”

向绥这下真忍不住翻白眼了,她裙子变成那样怪谁?虚虚的朝傅洵吐了口气后,这才指了指地上的书包。

“校服在里面。”

傅洵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懊悔:“啊呀,忘记让你穿上校服了。”

。。。

还想着贴人设呢!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傅洵绝对死上至少一万遍了。

他忽然靠得很近,好像近在咫尺,向绥感觉头上有一片阴影笼罩,莫名想到“咬耳朵”这个词。

“起来了,绥绥,时间不早了。”

第22章 | 0022 好学生,自己玩给我看(微h)

她蓦地睁大双眼,脑子一下子锈住了,“你...你叫我什么?”

“向绥,”傅洵一脸怔懵,无辜的看向她,“怎么了?”

“噢…我听错了,没事。”

“去医院挂个耳鼻喉科,掏完应该就能听清楚了。”

……

向绥垂在两侧的手慢慢收紧,恨不能给他来上一拳。

就在她穿衣服的功夫,傅洵突然走出教室,没过一会提了个水桶进来。

“...你在干嘛?”

傅洵闻言放下桶,凑到讲台中央,示意向绥看踏台上的一摊透明的黏糊水痕。

他嗤笑出声:“难不成明天跟同学解释这是小狗尿的?”

向绥感觉自己脸皮越来越薄了,不然怎么听到这话耳根开始微微发热。

她猛的把傅洵推到一边,拿起桶中抹布拧干了水,蹲下去仔细擦拭起来。

“我自己擦,不劳烦你。”

傅洵几不可查的弯了弯嘴角,双手抱胸斜靠在黑板上,居高临下俯视这个娇贵的富家千金蹲在地上,用廉价抹布擦拭自己的爱液。

心中微动。没等他仔细探查这抹情绪代表的具体含义,就注意到向绥刚刚打扫完毕。

“大监工,我已经擦干净了,你也不用杵在这监视我了。”

向绥乜他一眼,提起水桶就要往厕所走,傅洵却忽然伸手接过提手,一个用力就夺了过来,把水桶稳稳的握在手中。

两手不经意交叠了一瞬,随即很快分开。

傅洵提着水桶走向远处,而她则因为意外的触碰在原地怔愣了一秒,似乎想不明白两人分明连最亲密的肌肤之亲都有了,她却还是会因为一些最常见的接触产生片刻的迷茫。

令人费解。

*

回到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管家重新热好了饭端到餐厅,向绥难得没有回房间,一个人坐在餐桌上慢慢享受美食。

酒足饭饱思淫欲。

她站在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胴体,如同被情欲催熟的青果子,青涩却又娇媚,举手投足尽是诱惑风情。

也难怪傅洵总是在她身上失控。

向绥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今天发生的那场激烈性事,在庄严肃穆的校园里,在她最熟悉的高中教室,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