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唾液。浑身的血液涌向胯下,又酸又涨又满足。舒服的几乎立不住腰身。

沈兆蓝意识到现在的情况。

一向漫不经心的alpha,猛然转身盯着身后的向云,剧烈的快感不断的冲击他的脑仁,手指颤抖的扣进被褥。

好爽。

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好爽。

硕大的生殖器顶端流出晶莹的淫液,沈兆蓝的视线停留向云的胯间,无法移开。

向云生殖道穴口的位置,病号裤被淫液打湿了一小块,显出与众不同的暗色。

看上去穴道充分的润滑了啊。好想直接插进去。

性欲在体内汹涌澎湃的燃烧,沈兆蓝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发情的迹象。

天哪,这也太可笑了。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快感了。

他年少轻狂,抑制剂试验失败后,看着焦急的众人,沈兆蓝的心态却很平常,不过是闻不到信息素,没有发情期而已。

他却不自知,自己将经历什么痛苦。繁衍是生物的本能,他整个人被迫与性欲剥离开来。

停止发情的第三个月,心中对性的渴望到达极点。他每夜都在春梦中驰骋,白日焦躁不堪,几乎将这个天之骄子逼疯。

一段时间沈兆蓝如同疯了般,不眠不休的研制解药,胳膊上密密麻麻的注射针眼。

他好想要做爱,成结,射精。甚至不惜可以用生命来换。直到最后,他绝望了。

大家发现沈兆蓝的性格变了,情绪波动很小,总是淡淡的微笑,做事情也不再狂热,心不在焉的看着文献。

一个连性欲都不得不放弃的人,还有什么能激起他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