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是否听见的云月大脑一片空白,识趣保持沉默。
晏千没表现出任何的异样,见她在看边走过来,“洗过了?”
“……嗯。”云月生怕他提刚才那茬,赶忙催促,“你去洗吧。”
握着乳液瓶的手覆上薄汗,默默祈祷着,不要听见不要听见,上天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绝对不会再外放语音信息。
她盼着他早些走。
但并不能如愿。
晏千单指本来慢条斯理解着衬衫上襟的扣子,目光落到她身上作短暂的停留后便不为所动,白光之下,身姿愈显高挺,轮廓线条俊朗分明。
再过上半分钟,他终于开口:“舟舟。”
祈祷完的云月发现自己被默不作声地盯着看,吞吞吐吐问:“怎么了……”
“浴袍,要不要拉一下。”
她轻轻“咦”一声,顺势低头看去,浴袍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一半,以至于怀儿敞开,就像穿一套深V一般,显露出肌白如雪的胸廓。
瞬间,她用手按住浴袍,原本就不淡定的漂亮脸蛋泛起可疑的红。
大意了刚才只考虑会不会被他听见语音,而忽略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
云月鹿眸低垂,小声询问:“不,不好意思,我没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的。”
“两分钟前,带子被你蹭掉的。”
“噢……”
两分钟前噢……
愣了下,她似乎发现端倪,“那你两分钟前怎么不提醒我?”
“……”
盲点被她发现,晏千沉默两秒,“我禽兽。”
“……”
???
问号在云月脑袋上方浮现。
这么真实的吗?
也不掩饰下自己的吗?
当事人还非常坦然地承认之后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去了浴室。
留下她一个人短暂地思考,她是不是太轻看他了,虽说两人一起长大对彼此不陌生,但以前是小孩子的生活习惯,现在的他是男人……
云月这次乖巧去换保守睡衣,老老实实占据着床一小侧的范围,没有再和老赵聊事,而是习惯性关于圈内新闻。
预计过几天她们的定妆照就会放出来,不到几周女主即将定下来。
其他演员已准备就绪,想必没多久就能开机了。
时间过得很快,浴室里的男人没多久就出来了,看到床上女孩乖得不行的模样,轻轻皱了下眉:“你不舒服吗?”
“嗯?”云月诧异,“没有啊。”
“那为什么离那么远?”
她本身就瘦,稍微缩一缩,只占据床的六分之一大小。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吵架,而他把自家小媳妇欺负到只能挤床的边边角。
“我没注意……”云月被他望到垂下眸,“我现在过来一点吧。”
她不太想承认是因为刚才被看光所以不好意思离他太近。
嘴上附和,实际上身子只过去一点点。
以至于男人凝视一会儿,做出评价:“愚公移山都比你挪得多。”
“……”
下一秒,晏千便自然而然地上去,将她拉到中间,没什么力道,是她太轻,以至于惯力延迟,云月整个人几乎是被拉到他怀里。
拥着她,就像抱只幼瘦的小猫。
不止一次这样极近的距离,云月没有刻意挣扎,只是眸中还是带有些许不安和无措。
手里的手机应声掉落在鹅绒被褥上。
屏幕上的是一些娱乐新闻。
好巧不巧,是关于慕青椋的。
因为《剑心》预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