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给大人请安,大人,我家老母年过六旬,如今实在是体力不支,还望大人通融.....”
话音未落,就被官爷一鞭子抽下去,那人下意识一阵哀嚎。
官爷冷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体力不支?你娘体力不支关老子什么事!”
他狠狠朝那犯人唾了一句。
那犯人被抽了鞭却不肯归队,只一力抱着他的腿哀求:“官爷,我原是城南曲亭候谢氏,只因获罪被贬,这才不得不携一家老小赴边疆,可....可天威难测,焉知我们谢家没有东山再起的一日?还请官爷通融......”
谢景行跪在地上,用尽毕生卑微,言辞恳切的求着。
官爷听得这声“曲亭候谢氏”,这才微微蹙了眉,低头往眼前跪着的男子看去。
鬓发凌乱,一件囚衣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浑身露出来的地方伤疤遍布,红的,青的,紫的,不知在狱中受了多少毒打。
哪里还有从前如传闻中那般,惹得熙和公主一见倾心的风华模样。
眼见着官爷隐隐有踌躇之色,谢景行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声道:“官爷,家妻是当今的熙和公主,虽我们如今已经和离,可是旧情犹在,更何况.....何况她还带着我们谢家的骨肉.....”
“不看僧面看佛面,还请官爷开恩......”
官爷果然顿了神色,觉得谢景行说得似乎有几分道理。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更何况这位可是熙和公主的前夫,当今皇孙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