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两人不知所踪,三人.....暴毙。”
姜清月震惊的瞪大了眼。
暴毙?
谢府竟杀人灭口?
月露虽然一直不知道夫人要查探此事的缘故,但此刻知晓了生产那日在场人员竟然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也终于觉察出不对来了。
“夫人.....您生产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小心翼翼的问。
姜清月却是坐在榻上,神色莫名。
她突然抬起头:“你觉得老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月露一愣,但见姜清月神色严肃,她还是下意识回答:
“恕奴婢议论主家是非,老夫人并不算精明,凡事只看眼下,因而常常显得”
月露斟酌了一下用词,却发现没什么别的词可说,只好实话实说:
“显得蠢笨。”
说完,又疑惑问姜清月:“夫人,你问老夫人做什么?”
莫不是夫人要查的事情,和老夫人有关系?
姜清月却是面色沉沉,不说话了。
她原本以为送走女儿一事是老夫人的手笔,可如今看来却是未必。
连月露都知道,老夫人是个蠢的。
这样的人,她能想到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况且一个深宅妇人,真能做出这般赶尽杀绝之事?
老夫人既没这般心狠,也没这番眼界。
可若不是老夫人,那就只剩下
谢景行。
第25章 棠哥儿长得像谁
一晃三五日过去。
姜清月,谢老夫人,谢景行三人围桌用膳。
谢景行兴致勃勃的同他们讲:“你们听说了吗?东市新开了一家名为归宁轩的酒楼,米饭不限量,每天清晨还会在门口撒钱!”
谢老夫人也听说了这事,不禁有些好奇:“我听说归宁轩的老板是位夫人也不知是哪家夫人,出手竟这般阔绰!”
“还有还有!”
谢景行兴头更盛,说道:“那句顺口溜你们听说了吗,什么有女正垂髫,桃杏....”
“侯爷。”
姜清月忽然出声打断了他:“旭哥儿和棠哥儿的满月礼在即,不知侯爷这边有无想结交的人家,我好趁早去下请帖。”
谢景行正说到兴头上,闻言不禁一愣,想了想,道:“宾客名单我都看过了,并无遗漏的人家。”
“那就好。”姜清月面无表情的喝了口汤。
谢景行有些纳闷,但也并未多想,只说:“清月,我科考在即,也帮不上你什么忙,这些时日要多劳烦你了。”
“侯爷客气了。”
他忙不忙,都是要劳烦她的。
“还有一事想请母亲定夺。”姜清月道:“按理说孩儿的满月礼都该挂彩灯,只是府中银钱余的不多,如今两个哥儿一同庆生更是支出不少,一时拿不出多余的银钱,不若这彩灯便不挂了?”
老夫人当即道:“彩灯不能不挂。”
满月礼是大事,不少达官世族都会来相贺,姜清月母家那边更是一水儿的天潢贵胄,她还指望着能借这次满月礼,让谢景行攀些科举路上的关系呢。
若是让宾客见着他们曲亭侯府连彩灯都挂不起,就算面上不说,指不定心里怎么腹诽呢。
“府里这点银钱都没有了?”老夫人皱了皱眉,一时有些不相信。
姜清月颔首,再一次肯定的说道:“捉襟见肘。”
其实谢府早就没钱了,只是以前她管家的时候逢上用钱之处,都会用自己的嫁妆填补,反正她的钱多的花不完,因此也并不在意贴补给谢家。
现在却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