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妥。”姜清月毫不犹豫拒绝了:“他虽非父皇亲生的皇子,可是说到底却也担了这名头,他名义上是我的兄长,我若嫁他,成何体统?”
叶玉婉却是听出了余地:“所以,你只是担心你们的身份被人指摘,而非是对淮初殿下本身不满意......”
“这两者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了!”叶玉婉煞有介事:“你若也对淮初殿下有意,只是碍于身份之故那此事便简单得很,反正淮初殿下也没有封诰,且未入皇籍,直接让他把姓氏一改,不就皆大欢喜了么?”
.......
眼见着叶玉婉越说越没谱,姜清月忍不住打断:“行了行了,你尽会出些馊主意。况且君王赐姓,怎可说改就改?”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况且,就算是于我自己而言,我对他也并未任何男女之情。所以玉婉,你还是别乱牵线了。”
叶玉婉垂头丧气:“好吧。”
夜渐深,屋里的气息渐渐平静,只闻得偶有声声虫鸣,蝉噪野风秋。
叶玉婉已经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扫在姜清月耳边,姜清月轻轻抬起手臂,为叶玉婉掖好被角。
她再次躺下,原先深切的倦意却一闪而过。
望着窗外隐隐透进来的微光,她的目光空泛,几近没有焦点,心下却只是在想着叶玉婉方才问她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