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曲亭候一案,我有话要说。”
大理寺卿一愣,而后连声道:“殿下请讲!”
目光却是疑惑更甚,不知道明明是熙和公主与曲亭候的家事,这淮初殿下来凑什么热闹?
非但是大理寺卿,就连姜清月眼中也微微有些诧异和不解:“你来做什么?”
她的态度算不得好,姜淮初只是宽容的笑笑。
而后转过身,对望着谢景行与谢老夫人,面色依然如常,眼底却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我来,自然是担心今日大理寺时运不济,若是真唱出了一出窦娥冤,那可怎生是好?”
此话一出,大理寺卿就知晓姜淮初所来为何了。
当即松下一口气,语气也和颜悦色起来:“殿下宅心仁厚,心怀天下,下官感佩至极。”
“既然如此,若是殿下有什么话,那便尽管开口就是,大理寺是世间最公正之处,必然不使一人蒙冤!”
姜淮初原本是担心姜清月孤立无援,只是没想到如今瞧着大理寺卿的架势,竟是向着姜清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