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他的夫君,但薄辞雪只把他当成一个恶童,或是一只畜牲。
“……没有?”裴言颤抖道,索性把好不容易装出的体面尽数撕碎,疯了个彻彻底底:“你觉得我是傻子吗,你敢说他对你没有私情?七年前你和他联手把我赶出云京城,是觉得我太碍眼,搅和到你们的好事了吧?这七年你们早就搞上了,合着我现在才是野男人对吧?”
听他提起当年之事,薄辞雪的眸光终于起了波动。他拧起眉,语气难得抬高了半度:“别乱说了!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没穿衣服?为什么光着身子披着他的斗篷?”裴言双目通红,就差气到跳脚了:“鞋子怎么也掉了,还要他服侍你穿回去?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