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酸。

巫奚半撑在床上,极度的兴奋让他原先暗紫色的虹膜变得猩红如血,看起来十分可怖。他亲吻着薄辞雪微颤的唇瓣,胡乱道:“阿雪我现在在你身体里面了,你里面好紧好热……阿雪谢谢你愿意给我,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您是我唯一的信仰,真正的神祇,求求您不要抛下我,我会永远敬奉您……”

他言辞混乱模糊,前言不搭后语,眼底尽是看不到底的痴恋和着迷。薄辞雪意识恍惚地应声,抬手碰了碰他的侧颈,喘息着回应:“你放心。”

他知道巫奚的心思,也知道这些锁链不可能是今日才有的,必然早有预谋。

但他还是会这样承诺,就像他从一开始就在做的那样,不会抛下他能庇佑的每个人。

仅仅是微不可闻的三个字,却让巫奚的眼睛瞬间亮了。似是没想到会得到这样肯定的回应,他红着眼,像只被人揍多了的狗,忽然得到了一点主人的垂怜,便止不住地感激涕零(虽然众所周知他非但没被主人揍过,还是咬人最凶最狠的那只):“真的吗?真的吗阿雪?”

薄辞雪却没再应声了。压倒一切的快感让他失神地张开了唇,晶莹的涎液悬在下唇上,要落不落的样子。巫奚用掌心捧起他的脸,狗一样如癫似狂地舔吸他的舌头,下唇,再沿着鼻梁亲回去,吻他带着一点儿湿气的眼皮,洇红的眼尾,雪白的眼睫。

他的动作相当熟稔,仿佛在对方无知无觉的时候偷偷重复过几万遍。薄辞雪对此一无所知,被快感绞得混混沌沌的,平直的肩膀止不住地发抖。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窄小的肉屄好像被凿开了个洞。两瓣肥嘟嘟的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连子宫都下沉了些许,沉甸甸地坠在肚子里。致命的快感在神经里流窜,让他的眼神都有些痴了。

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深,巫奚干脆将薄辞雪抱到自己腿上,用骑乘的姿势继续干。他虽然是少年的外表,但身量很高,常年隐没在斗篷下的身体上覆盖着结实的肌肉,腰腹部位尤其。薄辞雪被捅得几乎坐不住,窄薄的小腹完全被顶起来了,随着颠弄的动作一起一伏,每一下都吃到底。

他双手双脚都被缚着,甚至腰身处也扣了一把小小的星力锁,每被肏一下就会不轻不重地撞在屁股上。白皙的屁股尖红了一小片,荔枝肉般莹着水色,被腿间的巨物又急又快地粗暴撞击着。可怜的肉腔被捣得肿烫,原先浅粉的肉唇红艳艳地向外翻开,在腿缝里若隐若现。小小尖尖的阴蒂也膨了起来,嫩红的一小团,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所有的发丝都在不停地抖,在激烈的性交中一飘一摇,如同一场落不尽的雪。白发美人脱力地伏在巫奚的肩膀上,一侧的脸颊压在肩窝的骨骼处,柔软的白肉陷下去一点。忽然,他浑身一抖,发出一声颤巍巍的闷叫:“不行啊!”

宫颈也被肏开了。

纤细的宫颈口被伞冠扩成一个圆洞,脆弱的子宫被撑得有些变形。阴茎长驱直入,重重捣在子宫内侧嫩滑的肉壁上,淫液泄洪似的从腿缝里涌出来。薄辞雪连气都喘不上,无意识地伸手去抓巫奚的腕骨,却发现自己抓住的是一把细细密密的羽毛:

“……嗯?”

他迷迷糊糊地想掀开眼睫,眼睛却被对方捂住了。巫奚像想起什么一样,匆匆遮住他的视线,声音慌乱:“不要睁眼,阿雪我现在很难看……”

似乎真的很怕薄辞雪想弄清发生了什么,他抽插的速度陡然变得极快。薄辞雪几乎被生生肏晕,光滑无毛的阴阜被撞得通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双巨大的黑色羽翼撕开斗篷,在肩胛的两侧支撑开来。瘫软的白发美人被丰密的羽毛虚虚拢住,被遮得密不透风,只有绷紧的脚尖在外面不住地颤抖。

“等等、慢点,已经到底了、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