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无意识地蜷起脚趾,极度的疲惫沉沉地压在沉疴累累的身体上,让他很难从细碎的刺激里惊醒,只是很轻地呜咽了一声:

“嗯……”

裴言愈发兴奋,胯下硬得发疼。他低下头,鼻尖戳在薄辞雪的阴阜上,着迷地嗅闻起来。那里几乎没什么味道,只有将鼻尖紧紧贴在皮肉上时才能闻见一点点幽微而旖旎的昙花香气。似是受不住裴言狗一样的闻法,娇嫩的女穴里渗出几缕清液,潺潺地顺着腿缝流下来。裴言再也忍不住,伸手分开他的双腿,用拇指压住他细嫩的腿根,然后大口舔了上去。

“呜嗯!”

薄辞雪的小腹轻微地向上弹了一下,阴部的软肉细细地绞了起来,一动一动地挤着裴言的唇舌,就像在跟对方舌吻一样。他浑然不知自己正在被男人侵犯,还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任对方将自己新生的女穴舔得湿泞不堪。

裴言亢奋到发抖,光凭心理快感都能直接射出来。他单膝跪在床边,抱着薄辞雪的屁股,舌头毫无章法地在大阴唇内侧的肉缝上胡乱翻搅,粗鲁地舔开肉蒂外侧薄薄的包皮,连吮带咬,恨不得将那颗可怜的红肉囫囵吞下去。

薄辞雪仍旧无知无觉地睡着,下方的穴眼被迫向外张开,肉壁一抽一抽地向外喷水,连带整个屁股都在轻轻发抖。他毫不设防地敞着腿心,纤细的双腿被舔得一摇一晃,腿肉上偶尔滑过一串晶莹的水珠,沿着纤细的脚腕跌落下去。

裴言凶狠地在他腿间舔舐,大口大口吮吸着灼热的媚肉,将女穴舔得淫水直喷,不断传来啧啧的水声。连上端垂软的男性性器也没被放过,一并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溢出晶莹的液体。为了不冷落下面流满水液的肉缝,他还用手指配合着揉搓薄辞雪的阴蒂,让薄辞雪呜咽着抓住被角,不堪承受地缩着屁股,终于迟钝地睁开了双眼。

积攒的快感蜂拥而至,几乎将薄辞雪瞬间压垮。他眼神涣散,似是没弄懂眼下的境况,女穴却疯狂绞紧,忍无可忍地潮喷了出来。大量清液泄洪似的喷涌而出,伴随着淫肉不断抽动,将他送往了平生莫及的高潮“呃……啊!啊……阿、阿言?”

第07章 | 被握着腿舔舐阴道瓣,崩溃失禁,吸吮女穴尿眼

薄辞雪在回过神的一瞬就意识到自己叫错了。他低喘了一声,复道:“裴将军,可以放开我吗。”

裴言听见这个生疏的称呼,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薄辞雪戒备地看着他,却听他莫名其妙道:“你再那样叫我一遍,像刚刚那样。”

薄辞雪微愣,但什么也没说。他刚醒,又被迫高潮了一次,嘴唇发颤,双眼含水,整个人都汗淋淋的。而他的眼神依旧是疏离的,让裴言感觉像是泡在一个深不见底的井里,仰起头来只能望见窄小的井口与高不可攀的月亮。

裴言见他不肯也没生气,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会因为薄辞雪的冷漠轻易陷入痛苦之中了。他单膝跪在薄辞雪的双腿间,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曾趴在这人的膝盖上,让他看自己脸上被刀刃刮出来的细伤。

那时对方会非常怜惜地捧起他的脸,将药膏一点一点涂到翻开的伤口上。直到今日裴言依旧很难分辨,那时的薄对他到底是真有一两分心真,还是全是帝王对臣下的制衡与伪装。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他看着薄辞雪被热汗沾湿的面容,很轻地笑了一声。薄辞雪被笑得心口一突,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却被裴言攥着脚踝往床下拽了一截,强迫他敞着女穴,露出犹在激烈收缩的嫩肉。

潮吹后的女穴上满是水液,水珠沿着丰厚多汁的肉褶淌下来,像只被刀背压烂的水蜜桃。下方小小的穴口随着呼吸张开一个指尖大的圆洞,在接触到裴言的视线后霎时紧缩起来,密密咬在一起。裴言不过捏开肉唇往里吹了口热气,薄辞雪就吓得浑身发僵,唇色发白,一动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