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发抖

这次可没办法甩锅给腕足了。他的腕足已经没得差不多了,总不可能一瞬间全长回来。

但战战兢兢地等了很久,薄辞雪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睫毛也没有再动。薄远松了一大口气,死掉的色胆立刻复活,贼心不死地贴了上去。

对方的嘴唇带着一丝湿气,像沁着水的白桃,里面还残存着清洁过后的清冽味道。薄远不敢太放肆,只敢在唇缝间小心地蹭蹭。

清浅的呼吸落在他身上,温温热热的,很舒服。薄远幸福地闭上眼,感觉自己是全天下命最好的一只鱿。

薄辞雪一直没反应,像是睡得很熟,薄远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他将自己变成一张扁扁的水膜,包覆住薄辞雪淡粉的唇瓣,模仿着接吻的样子轻轻含吮,吞咬。

可惜他现在还变不回人形。假如现在能变回去,他一定要伸舌头。

薄远意犹未尽地舔舔自己的内腔,想换个姿势,忽然发现身下凉飕飕的。他一激灵,只见薄辞雪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用两根手指捏着他,浓长潮湿的眼睫微微垂下:“在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