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泛着淡淡的琥珀光泽。
即使死到临头也冷静自若的皇帝被轻易地玩弄到眼神发飘、两腿颤颤,让裴言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连薄辞雪对他的冷漠和厌恶都变得风情万种起来。他一手拢着薄辞雪的肩,另一手在对方髋骨当中打转,边揉边调笑道:“早就觉得陛下这朵花长得不正经,别人都长在腿上、臂上,怎么陛下的偏偏长在这里?该不会底下原本就有东西吧?”
薄辞雪难堪地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太过淫乱的声音,女穴渗出的水液却在揉弄下愈发汹涌,顺着腿缝渐渐地溢出来。裴言显然发现了这一点,还恶劣道:“不会吧,反应这么大,真揉到陛下的子宫了?”
薄辞雪脸色苍白,一声不吭。他在性爱的快感前近乎是惊惧的:他知道亡国皇帝的女人们通常会是什么下场,因而后宫中始终空无一人,甚至不曾立后。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与情事有所纠葛,如今竟长出了陌生的女穴,被昔日的友人抱在怀里,亵玩到……双腿湿透。
昙花纹随着手掌的按揉渐渐发起了热,底下似乎真的有某个器官被烫到一样抽了抽,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口汁液。薄辞雪蜷起脚趾,缩着肚子,被弄得小口小口抽气,听上去像破碎的哭声。
要不是知道这个人骨子里有多冷,裴言几乎都要心软了。他放过那片琥珀色的花纹,一路向下抚去,越过窄长的髋骨,摸向了新生的性器。见薄辞雪后知后觉地夹紧双腿,裴言有些爱怜地提醒道:“别夹了,你没醒的时候我都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
他的语气中带有一种微妙的残忍,如同百发百中的射手举起弓箭,瞄准一只无知无觉的猎物。薄辞雪身形微僵,将腿夹得更紧了些,却听裴言在他背后幽幽开口:“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夹着很舒服?”
腿心间的某处正被大腿肉挤着,感觉酥酥麻麻的,确实很奇怪。薄辞雪被一语中的,心慌意乱地松开双腿,却被直接扯掉了下身的衣物。裴言毫不留情地掰开那道潮湿的细缝,让内里红嫩的蚌肉尽数暴露在空气里,又随手召来一面水镜:“很漂亮的,你不想亲眼看看吗。”
第04章 | 对着镜子揉玩阴蒂,指奸到连续高潮,巴掌拍批喷水
裴言环着他的腰,用两根手指撑着外面那层嫩白的肉,把内里的红芯对着镜面剥出来。薄辞雪那里像个尚未膨起来的白馒头,并着腿的时候只有一条很细的粉缝,要掰开才能看见里面。可能因为刚长出来的原因,肉穴的颜色很浅,嫩肉也只有薄薄一层,像薄情之人的嘴唇,必须用力吸吮一番才能泛起艳丽的红。
薄辞雪狼狈地张着双腿,腿心的部位正正对准了裴言召来的水镜。随着裴言的手指越撑越开,底下窄小的穴口都被迫张开了一点,隐约可见深处的媚肉。媚肉在接触到空气后便不自觉地吸绞起来,抽搐着流出了更多的花汁。
“陛下怎么这么淫荡?”裴言屈起沾满水液的手指,目光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痴迷:“碰一碰就流出这么多水,这么想被人把肚子顶到鼓起来吗?”
他的嘴唇贴在薄辞雪的耳廓,声音像一柄冰凉的银耳勺一样从耳道里穿过去,让薄辞雪几乎能感受到自己的耳膜是如何颤抖的。他茫然地注视着面前的水镜,很难将那个散着长发、裸着双腿的人跟自己联系到一起,有种浮于半空中的倒错感。
最荒唐的噩梦都不敢这么做,以至于现实的磨盘砸在脚趾上都觉不出痛来。
似是觉得他太过沉默,裴言又自顾自地抱怨起来:“陛下真是过分。睡了这么久,连句好话都不说,也不体谅体谅臣子的辛苦。我知道陛下喜洁,又怕底下的人伺候不到位,所以陛下这一个月来的洗浴清洁可都是末将亲力亲为。”
“陛下这里每次都夹得好紧,洗的时候要掰开才能洗到里面,可稍微动一动陛下就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