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真被他夹得抽了口气,更加用力地向着腿心深处撞击,撞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薄辞雪伸出手臂,喘息着攀在他身上与他接吻。借着尚未衰退的视力,他看见一轮太阳正在异族青年的瞳孔里下坠,被他的倒影切成破碎的水沫,从猩红的眼睑里流出来。
“不要哭。”
他亲吻着叶赫真的眼睫,轻声说。异族青年连睫毛都是硬的,浸了水也没有变软,但心却一戳就碎,真是叫人为难。
叶赫真也不想哭,但这个东西实在不是他能控制的。他哭起来的阵仗比裴言大多了,裴言起码是无声无息的掉眼泪,他哭起来却天崩地裂的,一发不可收拾。起初他还能勉强忍一忍,尽量不哭出声来,但一听见薄辞雪略带心疼的语气就泪崩了。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像春汛的河流那样一泻千丈。
他哭得哆嗦,一边哭一边往上顶,每顶一下就在心里诅咒一次,诅咒过去和未来每一个试图勾引薄辞雪的人英年早泄,除了他。
他已经好了。每次都很持久,绝不会像那晚一样碰都没碰一下就射出来。
薄辞雪微垂着头,长发松松地束着,几缕碎发垂在脸侧,纤瘦的身体随叶赫真的动作一起一落,像一条性格温和但外观艳丽的毒蛇。叶赫真已经被毒得半死不活,但还想求着他再多咬几口,好像生怕死得不够快似的。
艳粉的肉屄被插在里面的阳具撑得变形,鼓出了情色的弧度。宫腔内侧的软肉瑟瑟蠕动着,困难地裹住型号过大的阳具,几乎被撑出了青筋的纹路。硬挺的龟头每一下都撞在宫口上,被肏熟了的宫口张着一道竖缝,被磨得艳红肿胀,随着性器的肏干不住抽动。
薄辞雪心理上已经习惯这样的对待,但身体却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每一次被打开时都会无比难捱,甚至有时连尿水都管不住。被干到宫腔里时他感觉整个人都好像死掉一次,什么都思考不了,思维仿佛被拉成了一条一条破破烂烂的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