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住出声求饶的冲动,粉腮紧紧绷着,淡红的唇瓣被咬得发白。叶赫真倾过身,小心地含住他带着咬痕的唇瓣和发抖的舌尖,将他的喘息和呻吟声尽数吞落。

只可惜叶赫真上半身的动作有多轻柔,下半身的动作就有多粗重。他之前还觉得裴言在床上太凶,如今才知对方原来已经温柔得不能更温柔,换他来忍着不把人肏坏就已经快到极限了。胯下那只湿热的软穴紧得一塌糊涂,内壁幼嫩湿滑,还一吸一咬的,让人巴不得连魂带魄一起通通射进去才好。

雌花被完全捅开,两瓣肉唇大大地向外张着,中间窄窄的屄口被肏到近乎变形,肉褶里面尽是湿漉漉的水光。乌发美人软绵绵地张着腿,股缝里都是流出来的淫液,湿润的肛口里绞着水沫,随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缩舒张:“啊、啊……里面、好满、啊……”

叶赫真在床上的词汇量比裴言少很多,讲不出什么骚话回应他,只会埋头猛干。他喘着粗气,额角上的汗顺着高挺的鼻梁流到下颔,偶然有一颗甩到乌发美人的身上。乌发美人失神地躺在年轻的蛮族人身下,两肋之间陷下深深的沟壑,像一条干涸的粉色河床。

他被干得浑身泛红,满头乌发散落在床面上,连发丝都被干得乱颤。异族青年的动作像野兽一样蛮横粗鲁,力气又大,将浅粉色的肉鲍肏得湿红肿烫,比原先涨大了一圈不止。薄辞雪努力挺着腰,尽量迎合着叶赫真的撞击,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好像明白世界上为什么那么多人都热衷此道了。人世间的快乐大多稀少珍贵,唯有这种快乐来得简单粗暴,能让人短暂地抛开一切,只顾及眼前的一夕一朝。

坐在信念破碎的废墟里也好,漂在虚无空茫的海面上也罢。至少这一刻的快感足够真切,足够诚恳。

薄辞雪喘息着伸出手,仔细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确信那根阴茎实实在在地插在他的身体里,不是他幻想出来的。叶赫真被他摸得蛋都快起火了,干得愈发起劲。还好没有哪条律法规定不准肏皇帝,要不然他一定会被抓起来打入大牢,九族都得被顺藤摸瓜地砍了。

贴着柱身的穴壁瑟瑟地绞吸着,里面的嫩肉越收越紧,一丝缝隙都留不下。叶赫真被咬得受不住,肏干的动作加快了些许,很快把身下人干得小小吹了一次。湿溻溻的穴口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液,几缕银丝黏糊糊地糊在穴口,将被干得翻出一截的小阴唇涂得愈显淫乱靡艳。

薄辞雪爽得叫不出声,困难地仰着脖颈,泪水失控地往下掉。他不习惯在人前露出太狼狈弱势的神情,努力想偏过头,却一直被叶赫真捧着脸亲,不禁有点崩溃。他本以为很快就能给叶赫真弄出来,没想到对方压根不按常理出牌,物理手段都用上了……

叶赫真的阴茎被喷出的淫水浇了满头,头皮都麻了,整个人爽得要升天。他低头亲亲薄辞雪湿红的鼻尖,略微放缓了抽插的力道,只是深度并没有变浅,反倒比之前更重了。突然,他似乎干到了什么格外肥润紧实的东西,下意识地一挺腰身,撞在了一条窄窄的竖缝上

那里出乎意料地难以打开,干了好几下都没干进去。叶赫真正要放弃,突然想起那天趴在贵妃榻下,裴言不知顶到薄辞雪的哪里,对方便爽得坐都坐不稳,翘着屁股疯狂潮吹的模样。

他决不能比裴兄做得差才好。

这样想着,叶赫真往里顶弄的力度明显增大,像是在用一根铁棍用力撬开一只柔软的蚌。薄辞雪被肏得直摇头,小腹被捅得一抖一抖的,漂亮的双眼完全失去了神采,像是被干傻了一样。艳红的淫洞每被干一下就要喷出一小股蜜液,像一汪蓄了很多水的小泉眼,怎么喷都喷不完。

叶赫真往里捅了半天,好不容易往里楔入了大半个伞冠。伞冠下方套着的金环恰好卡在宫口内侧的软缝里,酸胀至极的嫩肉被金环不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