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辞雪摇了摇头。裴言在打小三上的嗅觉灵敏到不可思议,几乎不用思考就找出了正确的方向,可惜现实永远比他想象得更精彩:“是因为叶赫真吗?你知道他明天要走了?”

薄辞雪没有说话,眼神难以言喻。裴言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好像天塌了一样,说话都不流利了:“你……真的……”

“没有。”薄辞雪摇了摇头,重复:“没有。”

裴言似乎短暂地松了口气,旋即又追问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微不可察的期冀:“那我呢?”

薄辞雪抬起眼睫,道:“你不知道吗。”

裴言的身形轻微一晃,咬紧了牙关:“我……我知道,可还是想听你亲自说。”

“好吧。”薄辞雪静静看着面色灰败的裴言,眼神近乎带上了一丝哀悯。他摸了摸裴言的头,声音温柔:“不可能的。”

叶赫真没听懂他俩在打什么哑谜,正趴在榻底埋头思索,却被“吱呀”一响打断了思绪。奢华的贵妃椅忽然负担了两个人的重量,没过多久便随着其中一人的动作上下震动起来,底部的灰尘簌簌地落在了他身上。

第28章 | 当着叶赫的面被裴肏入子宫,撅着屁股喷水,连续高潮

丝制的衣袍从肩头滑下,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病弱的美人被男人摁在怀里,湿润的肉穴被迫张开,柔顺地吸吮着男人硬挺的性器。堆雪似的屁股被肏得颤颤巍巍,极尽活色生香。

这一次的进入相较于第一次而言要简单得多,敏感的穴缝被舔了两下就开始出水,轻轻一顶就能捅进大半。只是里面还是紧得要命,逼仄的肉道紧紧箍在满是青筋的柱身上,被阳具撑得变形。

薄辞雪不太想叫出声,微微咬着牙。随着阴茎逐渐钉入,他被插得动弹不得,小腹被硕大的性器撑出痕迹,连呼吸都会带来莫大的刺激。馒头似的阴唇裹着肉具,被顶得向内凹陷,层叠湿润的屄肉不停地往外冒水。裴言腰身一抽,又往里一挺,凿出了一声清亮的水声。

贵妃榻随着他的抽送震动着,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薄辞雪吃力地扶着裴言的肩,视线短暂地向下扫了一眼,又很快掠了过去。

事情变成这样他也很意外,只能寄望于这张榻子足够结实了。真摇塌了乐子就大了,哈哈。

裴言从正面抱着他,他岔坐在裴言的腿上,腰身被顶得轻颤。他低着头,裴言也低着头,他看不见裴言的脸,裴言却能看见他的。裴言在用视线描摹薄辞雪的脸,好像要把他每一根眼睫的走向印入脑海。而薄辞雪的视线则虚虚地落在凌乱的棋盘上,悬丝般的格线如宿命交织,沐在灰蓝色的月色里。

但乍看之下,倒像一对情深意笃的爱侣。

叶赫真浑身僵直地伏在两人身下,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上次他虽也无意间听过两人的墙角,但那时毕竟隔得很远,只能听个大概。

……而现在,那人就在他头顶上方被干得汁水横流,与他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木板。

叶赫真大气都不敢出,思绪混乱,两眼发直。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阿雪你知道吗,叶赫真为了找你,放出了侦察军内四只最顶级的海东青。”

薄辞雪没有反应,仿佛没有听见。裴言摸摸他的脸,问:“你说,他找到这里来了吗?”

叶赫真的神经顿时紧绷,紧张地竖起了耳朵,不料却听见噗嗤一声轻响。他登时面红耳赤,羞愧不安地听着上面的动静,过了好一会才听见薄辞雪喘息道:“你觉得呢。”

“哼。他肯定没有。”

“哦,为什么这么说?”

裴言托着他的屁股,用力送入深处,咬牙切齿地说:“他要是来了一定会带你走,他脸皮那么厚,说不定哭两下你就松口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