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

艾瑞利安都想把这根东西给妈妈阉了,但是这样也许妈妈会不高兴的。

所以他放弃了。

也许熬夜了很长时间打游戏,这次阮白睡的格外沉,只是哼哼唧唧着不太高兴的样子,但是依旧窝在了艾瑞利安的怀里。

艾瑞利安舔过阮白的乳尖。

虫母吃奶水一般都很充裕,他们要满足整个虫族的需求可不是开玩笑的,随时随刻都在产奶,只需要轻轻一吸,就可以品尝到香甜的奶水。

“好甜啊妈妈……”

“奶子好白……”

“身体好弱……”

“这样才到哪呀……怎么就喘气了?”

虫母的身体极适合发情,就像是现在,明明是在睡觉,明明还没有什么前戏,但是黏糊糊的蜜液流淌出来,将阮白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花穴里面又紧又湿,腻乎乎地夹住鸡巴,隐隐有些要抽搐的架势。

“呜……”

“妈妈怎么还哭了?不哭不哭,给妈妈喂好吃的大鸡巴。”

雄虫托住阮白的屁股,逼着阮白吃下了更多的鸡巴,雄虫几乎是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看着阮白的肚皮鼓了起来,上面有一个月明显的鸡巴轮廓。

雄虫动了动。

滚烫的鸡巴跳动着,毫不客气的在敏感的内壁之间徘徊,顶着敏感点,只需要轻轻一蹭,阮白就会哭着求饶。

事实上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