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的精液又多又浓,足足抖着鸡巴射了好几分钟才将鸡巴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最后剩了两三股,飞溅着浇在了妈妈涣散潮红的小脸上。

浓白淫荡的稠精浇满妈妈整张漂亮脸蛋,顺着湿漉漉颤抖的睫毛尖往下淌,落在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嫩红舌尖上,倒叫这小美人看上去不像是只给雄虫深喉口了鸡巴、倒像是被人里外全给?H烂了,才会被弄成这样浑身腥臭白浆的肮脏肉便器模样。

妈妈甚至舔了一口。

淫荡极了。

当真是最漂亮的虫母了。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好棒,妈妈真的好棒。

雄虫心想。

可是壁尻哪有这么简单。

这个雄虫结束了,新的雄虫又来了,腥臭的鸡巴再一次不顾反对的狠狠插入那柔顺乖巧的口腔,倒是让雄虫莫名其妙多了一种可以掌控妈妈的快感。

妈妈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操开了。

喉咙柔顺地吸吮着这根鸡巴,乖巧温顺的样子让这个后来者愤怒――如果他是第一个,妈妈是不是就是被他教会的?

所以雄虫越发用力,好似要让妈妈吃下全部的鸡巴――

呜呜不要了,好难受……鸡巴太大了……刚适应就又来了一根,阮白呜呜咽咽的哭着,连接上虫巢,哭泣的说:“我不要了,我吃饱了。”

温尔得拒绝了妈妈的无理取闹。

“妈妈,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啊。”

坏蛋!!!

都是大坏蛋!!!

阮白气呼呼的,却崩溃的发现,不、等等……嘴巴已经被侵犯了,小穴要等一下!!

雄虫手掌掰开了他肉臀,小心翼翼的抓着捏弄两下,随即就将硬邦邦的性器抵在柔软小穴上,深呼吸,随即狠狠地、一瞬间的、凶猛的直接插入!

墙后的阮白瞪大了眼,可怜喘叫出声,却被按着头硬生生吃下了一半的鸡巴,他还没适应被雄虫侵犯的感觉,就被另一边的雄虫握紧了发颤臀肉,骤然激烈抽插起来。

妈妈几下就被鸡巴捅的受不了了,手掌胡乱向雄虫腰腹间退去、又哭又喘地挣扎,猫似的杏眼湿漉漉一片、眼泪簌簌往下淌。看上去真的很可怜,让人忍不住欺负更多。

虽然现在也很惨。

妈妈小嘴又被粗壮肉棒撑得发白,小屁股又被粗壮的鸡巴毫不留情的贯穿,好似要将全部的鸡巴完全的插入一般,雄虫都想完全的占有妈妈,可是妈妈是不会被任何一个雄虫独享,所以他们充斥着嫉妒的心情。

妈妈……我比他更厉害的,所以可以多看我一眼好吗?

哪怕一眼。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但是换到阮白的视线――

好惨啊。

小穴已经不行了……真的不可以了……太多了,而且雄虫真的太狠了,好似根本不管他到底能不能承受的起一般,兴奋过头了――

不要你了不要了!!太爽了!!走开啊啊啊啊!!不要鸡巴不要呜!!!!

鸡巴猛烈的草过每一寸褶皱,每一寸敏感点都被雄虫很好的照顾着,雄虫一般都是很乖很听话,可这一位雄虫根本不乖!他太用力了,甚至恨不得把自己?H进妈妈骨头里的狠辣,爽的阮白浑身发抖,身体一个劲的打颤,滑腻内壁痉挛得收绞蠕合、仿佛坏掉似的又喷出一股清黏淫汁,身体痉挛着,可这样也没有任何用。

雄虫在继续的进攻。

“呜……”不不要!你太用力了!!不要!!

然而注意力越是放在小穴,就越是让前方的雄虫嫉妒。

插着妈妈小嘴的雄虫好不客气的继续用手压着妈妈的头,逼着妈妈吃下更多,以便让妈妈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