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柔嫩软肉被龟头粗暴厮磨着挤到旁处,痉挛似的收缩着,阮白两只手抓着皆胜的鸡巴,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延申的动作太狠了,狠到他不得不抓点什么才能有点安全感。
可是……
也好舒服……麻麻酥酥的,想要尿尿般地快感……想要……想要更多般的快感……
“妈妈……哈妈妈……我操的妈妈舒服吗?”
他喘息着摸着妈妈的屁股,将两团肥嫩臀肉掰得更开,露出被操得红艳艳的湿润小穴,那小穴可怜极了。
穴口边缘的软肉嫩嫩的,上面挂满了可怜的乳白色的精液――这都是雄虫肆意妄为的射精所导致的。
阮白的臀肉微微颤抖着,雄虫拉扯着这两团雪白软肉,将粗涨男根顶得更深。涨得发痛的龟头破开腻软纠缠着的腔口,强迫性地将那一点儿狭窄肉缝生生撑开,随后顶入那湿潮滚烫的娇嫩肉腔,来来回回地翻搅淫弄起这一穴的嫩肉。
阮白浑身都细细地颤抖了起来。他的小穴嫩得几乎轻轻一顶,便要破裂似的涨裂掉了。
而眼前的雄虫更是过分,他深深地压住了妈妈的头,逼着妈妈吃下了根本不属于他可以吃下的长度,可是,就算妈妈吃下了很多,可仍有一大半鸡巴留在外面,雄虫眼巴巴的抓着妈妈的手放在他的鸡巴上,只希望妈妈可以抚摸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