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发情就不要出门,果然是小地方来的雄虫,连见妈妈的礼节都没有。”

他的言辞犀利,声音凌冽,但是触碰妈妈的手却无比轻柔,小心翼翼的给妈妈擦干净精液,又把妈妈从雄虫身上抱了起来。

阮白看见对方手指苍劲有力,对方皮肤透露出一种不正常的病态白,鼻梁上带着金丝眼镜,锁骨分明,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桂花香味。

脑子一热,阮白说:“脱了。”

雄虫顿时僵硬住了。

阮白继续说:“衣服脱了裤子脱了,我都没检查过怎么能进去。”

雄虫的脸红了,本来就病态苍白的脸颊更是从脸颊红到了耳朵,就在阮白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对方麻利的脱掉了衣服,生怕晚了一秒似的把妈妈抱在了自己的身上。

“妈妈……硬了,可以摸摸吗?”

……fuck!!!

救命!谁忍得住一个清冷大帅哥对你说这句话!!

他还红着脸在喘气!!

“喂――”另一旁的雄虫艰难的扯出一个微笑:“怎么,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吗?见到妈妈就想脱光了勾引妈妈,你跟之前那个小城市来的雄虫有什么区别?”

被阮白压在身下的雄虫瞬间变了脸色,脸上氤氲的神色瞬间变得平静:“羡慕了吗?妒忌了吗?可惜妈妈让我脱了,妈妈有让你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