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年长了她十四岁,亦兄亦父,对她宠爱到极致。 那些快乐的过往一晃而过,紧接着都是长兄去后,家中的痛。 长兄的死,仿若一道门,门里门外两番天地。 这几年,沈茴不止一次的想,反正自己是个病秧子,只能拖累家里。若能和邪魔做交易,她宁愿用她的死换长兄的活。 长兄那样好,不该不得善终,他活着也比她更能庇护家人。 “哥哥……” 沈茴在梦里梦外,反反复复地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