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果果就真的呛住了，他猛咳起来，脸蛋和脖子都通红无比，像是扑上鲜艳的胭脂，呼吸声从鼻间一下又一下被重重推出。

房内的安静被彻底扰乱。

周卿卿一边拍着果果的后背进行安抚，一边抽出一张纸巾帮果果擦干净咳在嘴边的水。

果果很快平复下来，他瘪着嘴角，泫泪欲滴，声音可怜兮兮认错，“对不起。”

周卿卿哑然失笑，“不用说对不起，我没怪你。”

“不过下次不准再喝那么急了，知道么？”

果果咬了一下小嘴唇，小声说，“我知道了，以后一点会慢慢喝的。”

周卿卿垂眸望了下果果手上的水杯，“水杯里还剩些水，快喝完吧。”

果果乖巧地把水杯里的水全喝光了。

周卿卿心满意足地拿回水杯，用下巴指了指房间内的床，“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幼儿园，快上床睡觉吧。”

果果应了一声好，爬上床，躺下，把被子盖好。

周卿卿有一瞬间的沉默。

看到果果这么乖巧，她应该高兴的，但是果果真的乖得像一个机器人，她下一个指令，他照做，好似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