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头好痛…”阿广不禁双手抱脸,哀鸣一声,羞赧的钻进被子里,仲谋笑着连被子一起抱住,同自家兄长前后将阿广珍重拢在身前。
“阿广,我们这样才是最好的。”
“我们本该如此。”
不是一颗心分成两半去爱,而是每个人都得到了另外两颗完整的真心。
此后的日子更加轻快,因为心中接纳了彼此,反觉柔情愈浓,爱意愈深了。
光阴倏忽,转眼又是一春,说来也奇,自从娶了妻室,仲谋的身体就渐渐的好来,过了新年,不但身量长高了一截,以前的旧症也鲜少再犯,开始在军中替父兄分担些庶务。因过了惊蛰,吴地春耕在即,事体繁杂,忙起来就脱不开身,以是今日过了掌灯时分,却是孙策先到家。
阿广正在分叠新做的春衫,见只有他一人,不禁问道:“仲谋怎么没一道回来?”
孙策见了阿广心中就高兴起来,笑道:“阿权还在衙中整理账册,我弄不来那些纸笔,就想着早些回家陪你。”说着几步走到近前,伸手道:“抱抱,嘿嘿,一整日没见你了,要抱抱。”
阿广最爱看他那双明亮炽热的眼睛,闻言心中一软,环抱上他的腰间,踮起脚,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面颊,柔声道:“亲亲。”
孙策俯身热情的吻过来,含糊道:“要这样亲,唔,阿广的嘴好小…”
一时喘息交缠,不知不觉就滚到床榻上,不及落下帷帐,就已为彼此解衣褪带,孙策轻轻的抬分她双腿,扶着勃发的硬物,顺着那道流满腻汁的小缝儿往来滑弄,带动一波波酥麻。
“唔…”阿广不耐的引颈呜咽,扭动细白的腰肢,无声邀请,可恨那肉茎今日格外促狭,只在外围作乱,久久不肯就范,只好抓着他手臂嗔道:“快进来。”孙策早已忍的发痛,但却爱极了她这副被欲望迷晕的模样,喘息道:“进来哪里?阿广自己拔开。”
魔?戒?坐?9?.?1?9? “怎么…也变得这样坏了…”口中虽还控诉,手却已滑至胯间,侧过脸不去看他,将花瓣左右拔的大开,内里水淋淋的小孔再无遮蔽,可怜兮兮的暴露在炽热目光之下,兀自张缩,孙策哪里还忍得?双膝分跪在两侧,笔直的肉茎一簇而入,一寸寸向内撑开嫩肉。
虽然二人在一处的时日不短,但娇气的花蕊还是难以容纳这条巨物,火热的龟头又大又硬,研研塞塞入个没完,撑的内壁胀痛,一下下撞在深处,弄的小腹难言的酸软,可是每次难耐的摩擦过后,又会滋生出无尽的快意,伴着羞涩的淫汁,将她带上极乐的顶端。
阿广双手无助的抓着绣枕,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快感,孙策还在不知疲倦的冲撞,
忘
憂
騲
整
理
口中喃喃的不知念些什么,兴起时,将她拉起坐在枕上,自己跪在她身前一力狠入,面色虔诚而迷离。
“啊嗯…这是做什么?”阿广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愈发绞紧了下身。
坚硬的肉茎不顾婉转哀吟,一次次冲开痉挛的嫩肉,孙策嗓音暗哑却温柔,在耳边说:“阿广,我在拜你,自从那天,我就时时梦见,在春台上,这样对你,让你一边哭,一边叫…”
“啊!别说…”阿广全身都在颤抖,花径中的肉物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小股温热的水流。细密的吻仿佛无处不在, ???.????.???整理 她真切的感受到,这人将她奉做珍宝,甘愿低下头颅,以灵魂,身躯,不惜一切的取悦她,供奉她。
“我爱你”他说着,下身的耸动愈发剧烈,“江东孙策,此生只皈依你。”浓稠而灼热的精液瞬间喷涌,阿广只觉浑身都被烫软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