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纯棉内裤,你局促又胆怯,很想跑,可是他按住了你敏感的后腰,他手掌很烫很干燥,他用无可抗拒的权威限制你的行动,然后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掌掴你的臀部。

好痛。好痒。

小珺可以从酒店的镜子里看到自己,头重脚轻地伏在他腿上,脸孔比屁股还红,不知道是因为充血还是羞赧。

从男人的视角来看,女孩的后背白皙纤瘦,内衣是保守乏味的纯色全棉款式,连紧锁的搭扣都透着固守成规,她很紧张,两条手臂贴身体摆放,始终绷着劲,伴随掌掴,肩胛绷得一颤一颤。

“啪”,臀瓣击打出肉浪,女孩嘤咛了一声,下意识用手去挡。

“手放下。”

“嗯…”

“把你的内裤脱了吧。”

她很听话地照做,他夸她很乖,小珺很不好意思,内心深处也有点享受他的鼓励。

内裤褪下的过程像为蜜桃去皮,再往下她够不到,只能脱到大腿根部,但这样就够了,男人先是用整个手掌掐捏了一把柔软的臀肉,屁股变形,小珺觉得腿心进了空气,凉飕飕的,很奇怪。

他掐得不留余地,让她误以为自己是一块柔软的橡皮泥,掐出一道道由白转红的指痕,红痕来不及消退,他又掌掴下去。

“啊…!”

“疼吗?”

“…不疼。”她那时候不懂,以为Spank被问疼不疼,就是要答不疼,所以听到他笑,她还以为自己做对了。

怎么可能不疼,屁股被打得像猴子屁股,但是他每次都会及时地停下来,揉揉她,给她适当的时间适应。

“你的皮肤很漂亮。”最后他夸奖了她,从冰箱拿矿泉水给她冷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