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逼人”的攻势,其实他也有些受不住了,愧疚道,
“安安乖,冬日?夜凉,琴房更是凉,你快些回去。”
程亦安倔强地四处张望,“这里?不冷啊...”
还真不冷,程亦安忍不住起身来到窗口往外望,雪更大?了,簇簇的一团落在梅梢,落在屋顶,也落在窗棂外的木檐,煞是可爱。
“对?了,这里?为什么不冷?”她回眸问程明昱。
这样的寒冬腊月,程明昱只穿了一身中衣,外罩一件袍子?,可见琴房极为保暖。
程明昱看着绞尽脑汁赖在这里?的女儿,失笑道,“底下有地泉。”
程亦安明白了。
百无聊赖转悠一圈,又回到他身侧坐着,一双俏眼水盈盈望着他,带着撒娇的语气,
“您真的不喝吗?”
程明昱果断杜绝她的念头,“不喝。”
程亦安当然知道爹爹已看穿她的把戏,她也知道瞒不住他,他那么聪明,手眼通天,怕是早把她的谋算看得明明白白。
那又怎样?
攻心计到了最后一步。
程亦安目不转睛盯着他。
程明昱看了她一眼,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