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驰的悲伤完全传递给她、将她浸染其中。

“晚了……”再怎么喜欢宓驰都是一样的。

顾悬无过,她没有和他分手的理由。

她不想伤宓驰,可她同样不想伤顾悬。

人很难一碗水端平,宓驰也知道这个道理,他在逼她做出选择,可她无法选择。

她根本选不出来,她对两人的感情都很深,呈现彼此消长的状态,见到谁,对谁的依恋就多出一些。

“你别自欺欺人,永远不晚,宝贝只是不想当坏人……”宓驰说的没错,宓恬就是不想当坏人,她不可能主动和顾悬分手,可却也不可能完全地拒绝他。

左右逢源,谁都不得罪,谁都不真正的放手。

她是个可恶的小东西,却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

“小白眼狼!”宓驰轻哼了一声,牙齿在她的雪乳上面轻轻碦了一下,宓恬吃了疼,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头发,拉扯了一下。

很疼,却让宓驰笑了出来。

宓恬心里头有些无奈,她这一抓,到像是坐实了小白眼狼这个说法。

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胀大了一圈,他腰腹用力的前顶,像是要贯穿她,死死的抵着宫口,撞出了甲片大小的口子。

宓驰半跪着,直起了身子,她的双腿被抬到了他的肩膀上,连屁股和腰都离了床,宓恬的身子悬空,颈背贴着床,双手撑着床面。

居高临下,腿芯之间的风光一览无遗,小腹微蜷,仿佛可以看到那小肚子都快要被肉棒给顶穿,被顶得变形,上头印出了他的形状。

粉嫩的蚌肉被挤压得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被挤压到近乎透明,在花穴之中,插着青筋盘错的大家伙,上头沾满了蜜液,在反覆的抽插当中,爱液被打成了泡状,在棒身形成了一条白色的飘带,蝶唇可怜兮兮的贴着柱身,被拽出又被塞入。

男根由上往下,在紧密包覆的肉穴之中,持续的深凿,无死角的疼爱着每一处的嫩肉,将麻酥酥的快意送进了宓恬的体内。

下腹的酸胀感越发的明显,眯起了双眼,嘴里发出了一阵难耐的吟哦,像是春莺一般的巧啭。

“啊嗯嗯……”

花穴经过三两下的的推撞,紧闭的宫口不断的松乏,在一记深顶过后,那小小的口子一下子被突破。

龟头深入了禁区,冠状沟推开了紧密的宫颈,磨蹭的四周的组织,将口子拓到了足以进入的大小,棒身前端插进了胞宫之中,将那精巧的小东西挤压得变形。

一时之间,那是又痛又爽。

分不清是疼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宓恬眼前一片昏花,近乎尖叫了起来,

宓驰低喘着,大掌扶着她的腿侧,男人最敏感的器官被宫口死死的勒住,除了快慰,更生出了痛感,痛觉似乎刺激着他的感官,增幅他所获得的快意。

“恬恬……”他兴奋的呼唤着,一双眼睛里头迸发出狩猎者面对猎物时那种充满野性的光彩。彻底的占领、深入她体内身为女人孕育子嗣的秘地,带给他无比的喜悦,他的眼尾泛红,几乎要因为欢愉而落泪。

他用力的推撞,不带有任何的技巧,直进直出,宓恬眼前闪现强烈的白芒,快慰感像是流星一下子滑过了夜空,她嘴里娇吟出声,显然是得了趣味,身子舒爽了。

随着他凶悍的抽刺,高潮来得又猛又急,一下子把她推到了风头浪尖。

大潮之中的媚穴密密匝匝的收缩着,规律的挤压着粗硕的棒身,就连宫口都猛烈的收缩着,勒得宓驰低喘了一阵。

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往下腹聚集,像是一个收敛的圆,慢慢的汇积到那小小的口子之上。

“嘶哈”柱身插到了最深处,大量的精水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