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恬早就已经分不清是非,只知道此刻,她是爱他的,残破、破碎的爱何尝不是爱?

“我也爱你,哥哥……嗯……”快要融化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理智,都已经分崩离析。

两人谁都分不清这句话背后真正的含义,可谁都不敢探究。

到底是余情未了,还是回归兄妹之间的情谊?

宓驰身下耸动的动作不停,越来越快,他一分一秒都不愿意浪费,一次又一次的爱她,每一回都像是这一生的最后一次那般,带着决绝,决绝中又含着希望,矛盾到了极点,不断的索求,直到宓恬的意识完全消散,他也没有停下来。

宓恬坚持不下去了,眼前一黑,好像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头,每一步路都走不直,她踏入了虚幻与真实之间,分不清黑夜与白天、天堂与地狱。

或许是宓驰的话在她心中种下了种子,在半梦半醒间,绮丽的梦境无比的真实。

于她而言,那一瞬间,那便是现实。

“哥哥,轻点、轻点……太深了……”她背对着宓驰的,坐在他的怀里,一双腿大开,他的腰肢有利的上顶,激情的在她底内碰撞、冲刺。

狭隘的膣道被填得满满当当,快慰感源源不绝,波浪般地送进体内,在里头掀起了惊涛骇浪,就要将她给吞噬。

只消稍稍低下头,便可以看到身下的一片狼籍,花穴已经完全变形,紫红交错的硕根在里头放肆的深捣,在他大力的碰撞之下,又红又肿的小屄沾满了湿黏的情液,细泡四散。

身体是快慰的,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慌忙,宓驰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爽吗?男朋友看着你跟哥哥做爱,爽不爽?”

他的话就像是惊雷,在她耳边无预警的响起,宓恬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她猛然抬首,只见顾悬在门口看着她。

他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羞耻一瞬间攫住了宓恬,她如鲠在喉,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的心跳失序,只觉得胸闷得发慌,她挣扎着想要离开眼下的窘境。

“哈啊……”嘴里的惊叫声成了娇喘声。

顾悬的脸色很沉,一双眸子黑暗幽深,好像可以滴出黑水,可以看得出,他很难受。

宓恬的心因为他的沈痛酸涩到发颤,可她的身体此刻已经与心不同步,就像宓驰说的,被男友看着跟别人做爱,很爽!

心底所有的恐慌似乎加剧了感官的怡悦,每一分的感受都比平时更加的敏锐,宓恬不断地想要挣脱,可宓驰哪可能放过他,大掌钳制着她纤细的腰身,把她顶得后仰。

顾悬的眸子里头有两簇火,他冰凉的目光扫向了宓驰,两人之间无语,都在打量着这个和自己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宓驰想用眼神把他逼退未果,又开启了言语的挑衅,“没看到我跟恬恬在忙,还不快滚?”嘴里的寻衅,远不及肢体语言的寻衅,他的手掌放在宓恬的腰侧,往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而去,拇指和食指呈现七字型,将那视线集中在她被操得变形的花穴上头。

那本属于他的小穴,被别的男人插得知水四溢,变成了别人的模样。

顾悬的脸色一沉,他一步一步走来,越是靠近,宓恬越是可以感受到他身上张扬的欲望,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

“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肏,还能够硬起来是吗?”宓驰持续寻衅,可顾悬不理会他,他的眼底,只有宓恬一人,走到宓恬边上,他停下脚步,目光沉沉。

“恬恬,只有我还不够吗?”顾悬没有对她发怒,只是用略带悲伤的嗓音这样问她。

够不够?

这个答案连宓恬自己都不敢去探究,只因为答案太骇人,就连她自己都不敢直视。

顾悬的目光低垂,这令宓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