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毛茸茸的脑袋,她急着要去亲吻她的小屄,又哪里知道她正看着他。
其实,他知道的。
这是一种微妙的心电感应。说实话便是因为太过了解,以至于对方的思路成了一张明晰的地图,铭印在脑海里头,稍稍搜寻,就能得知接下来的走向。
她在看他,而他在她的注视下拨开了那饱满的蚌肉,她的小穴实在很美,让他魂牵梦萦。
他觊觎了那处许久,做梦都会梦到想要品尝那处的滋味,在品尝过神仙美馔以后,什么各花入各眼不存在,他的眼底已经装不下其他,如果没得吃,他宁愿饿死。
穴口被肏得微微外翻,穴口还收缩,离了水,喘息不止的鱼一般,里头还时不时的流出混着爱液的精水,这也难怪,她不在他身边,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宣泄了,他射进去的不只是精液,还是思念,聚积了两年。
关掉了水,他疯狂又欣喜的凑上去,用唇舌亲自帮她洗礼,一点都不觉得脏。
宓恬倒是没有太过惊诧,这样疯狂的事情,他早就做过了,宓恬只当那是他的癖好。
“啊嗯……”他的唇舌功夫是好的,一下子舔开了密缝,钻进了穴口之中,在穴口密布的皱褶上头打转,一点一点勾挑,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娇怯地吟哦生从她嘴里溢出。
该做的都做完了,如今在抗拒他事后的周到,似乎也没有多少的意义。
他舔得很深入,灼热一下子被带到最敏感的嫩肉之上,反覆激起,像是涟漪一般,在她体内一下子扩散开来。
她不由自主的分开了双腿,大腿分开以后,又往内聚拢,夹住了他的头。
纳入性的行为都已经产生了,如今这非纳入性的行为似乎也不需要再大惊小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