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世界都会有各式各样的争执,三个人的世界更是复杂,这些年也有心理无措、挣扎的时候,可宓恬一次都没想过要松开他们的手。

悠扬的钢琴声响起,宓恬在宓翰的牵引之下,走向了自己的幸福。

未来他们共享生命中的欢愉喜乐、愁困忧伤,直到生命的尽头。

他们交换了誓词以后,和亲朋好友一同用餐,然后迎向了夜幕低垂的时刻。

这一座私人小岛上头经营着一个度假村,是非常高端的度假村,只接受包岛服务。

在婚礼过后,这座小岛已经登记在宓恬的名下,足可以看出宓家夫妇对这个儿媳妇有多满意。

夜幕低垂,面海的观景房里,宓恬的裙底下藏了个男人,她躺在顾悬的怀里,嘴里发出了一声声的浅吟低唱,不安分的扭动着腰肢。

“你们两个!我还没洗澡!”折腾了一天,她只想把身上的白纱给脱了。

可偏偏两个男人似乎对于婚伤play很有兴致,就是不愿意放过他。

没法子,在上一场婚礼太折腾了。

婚礼过后她衣服脱了、澡洗了,就睡着了,如今两人是“防患未然”。

一个在她裙子底下点燃她的欲望,另一个从她身后固定住她,不让她逃离,同一时间拉下了她背后的拉链,让她一双雪乳暴露在空气之中,上头的nubra已经被他随手一扔。

胸前的蓓蕾被恣肆的用指掌摩挲,充血挺立,就像鲜艳的茱萸。

快慰感不打一处来,宓恬只觉得理智慢慢的远飏,在这一场男女对抗之中,她慢慢的处于劣势。

“别、别闹了……哥哥……”随着裙底下的男人动作逐渐具有侵略性,宓恬娇气的唤了一句。同一时间,她感受到腰臀下头,不安分的硕物跳了跳。

习惯是很难根除的。即使经过了这么多年,宓恬还是习惯叫宓驰哥哥,在她的抗议之下,裙子底下的男人更过分了。

她娇颤了一阵,哭喘了起来,快慰感锐利的从身下传来,贯穿她的身子,她逐渐被拉向深渊,失去了挣扎的力量。

为了穿礼服好看,宓恬穿的是有穿跟没穿衣样的C字裤,那小裤已经被宓驰给扒了,他就这么放荡的舔吻着她的花穴,一下子吮着媚蒂,一下子舌头就这么钻进了花穴里头,放肆地搅弄着,咕啾咕啾。

她的身子早已经拆穿她的玉迎还拒,流出了大量的蜜水。

就在一个月前,宓驰做了疏通手术,恢复了生育机能。

他已经和顾悬说好了,反正是谁的孩子都姓宓,宓恬也就辛苦这么一次就好。

即使现代医学发达,生育对女子的伤害不那么大,他们也不舍得宓恬反覆吃苦。

两兄弟已经说好了,在在今夜让宓恬受孕,让宓驰“先行一步”,是他这个做弟弟对兄长的“谦让”。

毕竟这些年来,对外他就是宓恬的“男朋友”、“正宫”,而宓驰,就只是宓恬的秘密情人。

这样的事情在豪门里头也不少见,可终究就是欠缺了几分公平。

“哈啊……”宓驰对她的身子实在太过熟悉,认真说起来,搞不好比她本人都更熟悉,在他的一番吮弄之下,宓恬一下子被送到了风头浪尖。

“恬恬真的很喜欢大哥……这么爽吗?”顾悬手掌传来她乳尖的温度,清楚的感受到她左胸里头的心脏跳得有多快。

鲜活的心脏,为了他的兄长跳动着,着实是令他嫉妒。

在三个人的关系里,嫉妒已经是一种调剂。

正因为深爱。所以不会停止嫉妒,慢慢的……从这样负面的情绪里面找到了情绪价值,消化了对兄长的妒忌,转化成更深浓的爱意。

“唔嗯……”在高潮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