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可能会让他失控伤人,假意的承诺也可能会让他们情绪失控、膨胀。
宓恬决定持续对话,开始转移袁夏的注意力,在同一时间,她开始观察起四周的环境。
这是一个没有窗子的房间,比较好的可能性是,这房间是隔间,所以没有窗子,比较不好的可能性是,这是一间地窖,出入口只有一个,那便是袁夏身后的房门。
她如今半坐卧在床铺上头,双手被反绑,脚踝也被绑住。
药性没有完全衰退,她的手脚都不是很有力气。
“那也无妨,我们袁家不看重这些。”袁夏的注意力有些被转移了。
他一点都不在乎宓恬失去了宓家千金的身份,真要说起来,在知道宓恬没有宓家血统的时候,他内心是一阵的狂喜。
他恨不得宓恬落魄,恨不得她低落到成为尘埃,成为一个可以任他拿捏的人。
爱一个人,就会希望那个人好。
可袁夏一点都不懂得怎么爱人,他只懂得掠夺。
宓恬一下子听出了袁夏的心思,心底一阵噁心,眼底冒出两簇愤怒的火焰,她低垂着眉眼,“可袁少爷这么觉得,你的家人却不这么认为,袁大小姐前些日子,还大肆的嘲笑我的身份呢!”话不投机半句多,可是为了要拖延时间,等待救援,宓恬还是必须要抛出话题。
这是个十分狡狯的话题,袁夏一下子就被绕进去了,一但他打开话匣子,她就有更多的时间。
袁夏一向烦自己这个姐姐,明明就是个女人,还老想着要牝鸡司晨,明明大他没几岁,却老想管着他。
宓恬的出身不好这件事,她也一直念叨的。
“她的话不作数。”他的口气很强硬,带了更深的怨气,“袁家她说了不算,我说了算!”其实袁夏有感觉到了,家里头还是想法传统,认为带把的才是继承人,但妇女能顶半边天的说法一直都在,家里也有新培育她,让她未来留在他身边辅佐他。
也正因为如此,袁春才敢对他的事情指手画脚。
宓恬才刚松了一口气,袁夏自己又绕回来了,“袁春的事我会解决。”他狞笑了一下,“所以宝贝别担心,咱们就去领证,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