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士兵送来的粮食里,被人偷偷灌了水,他当时真是又急又气,厉声责问运粮官,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运粮官更懵,若不是将军说要检查,他根本都还不知此事。

于是众人猜测,是在京里存粮点里被人给暗算了。

可一句暗算,又怎么能对饿着肚子的十万士兵解释?

赵目管不了其他,他再次偷偷进了京城。

本想着户部尚书曲明远,好歹也是他们岭西出来的官,准备上门说说好话,看看能不能再拨点粮,哪怕少一些都没关系。

却没想,对方见都没见,去到户部,更是得到一顿羞辱恶骂。

赵目这个将军,再次走到了绝路,他已经毫无办法,而兄弟们还空着肚子,在岭西等着他回去!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十万兄弟饿死,哪怕是跪着求这位当朝最大的奸臣,哪怕是背上千古骂名,他都在所不惜!

钱二站在雨里,等的实在焦躁,他抹了把脸道,“我们一群人上门拜见,礼数做足,不说别的,这门都不让进,让咱们一群人站在大雨里,个个淋的跟他娘的落汤鸡似的,这位九千岁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目立刻瞪了他一眼,“住口,别忘了咱们这次的目的!”

他身边孙并也皱眉道,“是啊二哥,咱们上门是来求人的,你千万要管住嘴巴,还记得刚刚那位高人说的话吗?她说,脸皮,面子,骨气,今日你带一样出来,事情就不成了。”

老四李放耷拉着脑袋,恶狠狠的道:“如果今日九千岁愿意给粮,别说是站在门前淋雨,让老子跪在雨里磕头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