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檐詹的宁错,闻言艳唇间笑意更重,他微垂着妖异魅眸,低笑着道,“平日里本座想听她说一句,就是不肯,小嘴儿多硬啊,今日却在别人面前说这些…”

小乐子马上道,“都是那玉王太过卑鄙,说了那么多督公爷您的坏话,夫人这是一句堵死了他,省的着卑鄙小人,还不肯死心。”

宁错听见玉王两字,眼中就有杀机一闪,不过很快又被笑意所取代,“本座今日心情好,也算这个杂碎运气够好~”

小乐子立刻道,“主子您就是太心慈手软了,这才让某些小人在背地里如此诋毁。”

宁错魅眸懒瞥了他一眼,“别拍马屁了,诏狱情况怎么样了?”

小乐子笑眯眯道,“多亏了督公爷您神机妙算,这些人果然是冲着荣昌郡主来的。”

宁错把玩起指尖硕大的宝石戒指,艳丽的红唇似笑非笑,“这东陵王的三十万大军当真是诱人啊,他人都还没到哪,就已经有鬓狗垂涎欲滴的坐不住了。”

小乐子赔着笑道,“也是他们瞎了狗瞎,竟妄想从夫人这边下手,真是老虎嘴里拔牙,自己找死!”

从别的地方出手,他们家主子爷,或许都没那么在意,结果非不长眼,直接动到他们家主子的心头肉上。

也不知道是哪个蠢货想的这么个馊主意!

宁错邪虐勾了下唇,“人哪?”

小乐子忙道,“都在诏狱里,一共两百来人,除了死的,无一人漏网。”

“审了吗?”

“正审者,不过都是硬骨头,其中有一个熬不住酷刑,说要见您保下命,才肯说出幕后之人。”

“见本座?那就去看看吧~”

说着华丽邪魅的男人起身,他妖异的眸子又看了眼马车,然后脚下轻点,猩红的华服,在夜风中飘荡而起,鬼魅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下。

长街上,藏青色的马车里。

玉王回过神儿来,难以置信的道,“你,你是说你喜欢宁错?”

萧兔笑着没再回答,只是道,“王爷,我想我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其实早早和离,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玉王皱起眉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萧兔轻笑着勾了下红唇,“我是什么意思,王爷心里应该很清楚,你自己都说宁错是个不择手段之人,就应该清楚你这么拖着我,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玉王看着她,沉下声道,“你以为本王会怕了他吗?”

萧兔笑笑,“我相信王爷不怕他,不过怕与不怕,只是你的态度,它并不能改变情况或者结果,

想必这些年王爷就算没有我时,也同宁错此人暗自较量过,从对方如今如日中天的势力中来看,想必王爷自己也明白,你从各方面都不是对方的对手,这一点儿你心里应该是比我清楚的。”

玉王的神色很难看,他双眸沉沉的看着她道,“本王在你心中难道就这么无用吗?”

萧兔耸耸肩,“我这是客观分析,也算是好言相劝。”

玉王看着她的眼神儿充满了不甘,“你这么说,不过是想我放你走,好跟宁督公双飞罢了!”

萧兔闻言潋滟的美眸扬了下,她可惯来不是什么有耐心的好性子,对此人三番五次的行为,已经是将耐心耗尽了。

她勾起美艳的红唇,慵懒的靠在车窗上,神态漫不经心起来,“王爷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不过你这么说其实也对,我今日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跟王爷说清楚。”

玉王见此眉头一皱,他感觉自己的话,可能有些重了,明显惹的女人有些不悦的意思,可是刚要开口挽回,萧兔却轻笑着继续道。

“一直以来,可能是我的态度都不够明确,话说的也不够清楚,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