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兔看了眼外面的大太阳,呵了声,“宁督公这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练的不错,平日里在朝堂之上,没少指鹿为马吧?”
宁错笑出了声,他搂着她商量的道,“本座刚才表现的应该不错,你就陪本座喝几杯再走?”
萧兔知道这家伙不会轻易放人,想了下道,“那说好了,不准反悔!”
宁错似笑非笑的挑眸,“要不本座给你立个字据?”
萧兔唇上忍不住也笑了下,坐起身道,“倒酒!”
宁错笑着抬手拿起酒壶,开始为她斟酒。
萧兔端起酒杯靠进了软椅里,一边喝一边道,“光喝酒没意思,不如上些歌舞?”
宁错这次好似没听见,慵懒妖孽的样子,执着酒杯轻轻转动。
萧兔见此勾唇踢了踢他的腿,“你自己府上的,难道也不行?”
说完见男人还是没反应。
萧兔翻了个白眼,人家是醋坛子,你这是堤坝吧,露个口子,直接能将城都给淹了。
她眼角斜向他,“走啦~”
宁错这才慢腾腾的开口,“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