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边秦敬修也在想着魏蓥。经过方才的短暂接触,他能看出来她确实如外界所传的那般端庄知礼,然而就是如此,才更让人疑惑她为何会在新婚夜与丈夫发生争执。
为了这一桩不在期待中的婚事?不像,方才他并未从她话中听出什么不满和怨气,结合太子酒后所言,她应当并非一心攀龙附凤之人。难道是心里还念念不忘太子?可不提当年她躲他躲得有多厉害,就算皇后做主替两人定下了口头婚约,之后廖廖几面感情又能有多深?饶是聪明如秦敬修,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两人初初竟是为了房事不睦闹成了这般。不过有一点他心底坚信,必然是他那弟弟无理取闹有错在先。
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仍是没有传来消息。魏蓥有些坐不住了,方才秦敬泽虽然没有做完全程,但出入的动作很是粗暴,现下坐久了更能明显感到被掐青的腰肢酸痛僵硬,腿心更是异样难耐,如坐针毡。见秦敬修似乎没有注意到她这边,魏蓥扶着手下凳面,小心翼翼调整了下坐姿。
秦敬修眉头一跳,想到了什么后耳朵尖悄悄红了,一时间比她还要坐立不安,不由看了看时辰,咳嗽一声。
“太晚了,弟妹先去歇着吧,这边要是有消息我会派人递给你,你自放心回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