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吃鸡巴……是不是每日都在吃你主子的,嗯?”
魏蓥抬眼看他一眼,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嫉妒酸楚,便拿下他的手,安抚般吸着他的粗屌,缓缓吐出来,随即骑到他身上,伸臂搂住他的脖子,一点点沉下腰,用下面饥渴的小嘴儿将他鸡巴缓缓吞了进去。
“嗯……大人的鸡巴好大啊……好胀好舒服……”
朱珩气她骚浪,可又经不住讨好诱惑,一边重重拍她屁股,一边配合顶胯抽送:“有你家主人干得你爽么?”
魏蓥原本仰着头浪声呻吟,听他依然纠缠,眼波流转,似嗔似恼地抱怨:“主人哪有大人这般狠心,顶得这么深,都快把奴家的骚心儿都顶坏了……”
朱珩一听,箍着她的腰,愈发狠狠往上顶,恨声骂道:“骚货,就知道勾男人的鸡巴吃!干死你!”
魏蓥“啊啊”叫唤着,抬手去扶被颠得生疼的大奶子,却又被他抓着丢开。
“捂着做甚么,这么浪的奶子,就该露出来让人都看看。”说着,仰起头想要来吃,然而魏蓥却先一步扑倒在他身上,两团沉甸甸的乳儿密密实实将男人的俊脸都压在了下面,随着操干的动作不断颠动磨蹭。
朱珩气她大胆,埋在她胸脯里深深吸了口气,竟有种奶香四溢的错觉,迫不及待张口将酥软绵乳吃含吸咬。
“嗯啊……”魏蓥索性掐着奶尖儿送到他嘴边,娇声催促道:“大人,吸一吸,奴家快要痒死了……”
一时之间,只听得“啧啧”的情色吸吮声,男人如同喝奶一般嘬着她的敏感乳尖,魏蓥昏了头似的,将他鸡巴绞得死紧,又被大力破开,女人“嗯嗯啊啊”高低呻吟不断,难耐地狂狼扭臀将他的阴茎吞吃得更快更深,很快又有一股热流冲打在他肉柱上……
朱珩稍稍缓下攻势,有些无奈又觉好笑,“怎么被吸个奶儿都能喷?”
魏蓥喘息剧烈,听他这话心里也觉得丢人,可那粒淫药让她比往日更加饥渴敏感,只得夹着他缓缓延续高潮快感。
“嗯……好舒服……大人快动一动……奴家还想吃大人的精水儿……”
魏蓥故意拿话勾引他,身子扭得如水蛇一般,朱珩很快也溃不成军,压着她的臀狠狠上顶,旋即将她整个儿搂住,翻身紧紧压在她身上,只胯下迅疾猛烈地抽插。如此不顾她的哀求狂浪肏了百十下后,终于粗吼着汹汹泄在了她骚心深处……
“哈啊……好烫……”
朱珩一身湿汗,却舍不得放开她,半硬的性器时不时在她湿滑穴口缓缓抽插,不肯退出来。
“大人射了好多……奴家都含不住了……”
魏蓥一边娇声抱怨,一边伸手去摸他汗湿性感的胸膛,摸着摸着,便又勾起火来,被他骂着“骚货”,恶狠狠地压到身下……
如此颠鸾倒凤被翻红浪,魏蓥只一个劲儿地缠着他,缠得男人射无可射才恋恋不舍从她身子里退出来,又缠绵搂抱着同她吃了个嘴儿。
“阿蓥,同我进宫吧,咱们做一对儿真正的夫妻……”
朱珩看似玩笑一般说着,却未必不藏真心,然而听在魏蓥耳中,却只觉惶恐。
事到如今,以她的身份进了宫该如何自处?作为他的宠姬玩物吗?他又要将她的丈夫置于何地?
朱珩紧紧盯着她的眼,她竟从其中读出了几分危险和疯狂的意味。差点忘了,他早已不再是过去那个天真热忱如赤子般的朱玉行,莫非……魏蓥心头发颤,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如果他连自己的丈夫都容不下的话,那秦敬修呢?
朱珩双眼一眯,正欲说什么,被“笃笃”两下敲门声打断。
“殿下,天色已晚,可要用膳?”
朱珩这才想到两人从午后纠缠到现在连口热茶都没喝过,见魏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