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大哥他敬我怜我……”
“你见一个爱一个,你这个荡妇!”
秦敬泽目眦欲裂,没想到真的会听到她这样的答案,简直快要气疯了,只得捂住她的嘴,强硬地用胯下的刑具狠狠地惩罚她。
她想,她变了,变得堕落不堪,而她这个丈夫,还是没有一丝长进。他俩终究走不到一处,多么可悲。
到了次日送他离府时,魏蓥走路的姿势无比怪异,她不敢将腿并拢,生怕磨到娇嫩肿胀的花穴,甚至连亵裤都不敢穿,只在裙下套了一双及膝的长袜。
风一吹,翩然拂起裙摆,魏蓥慌得下意识垂手去压,被秦敬泽看在眼里,冷冷嗤笑,她知道,他大概又在嘲讽她是个惯会装样的骚货。
魏蓥别过眼,恍若无事般躬身送他上马离去。抬腿回转时,腿心骤然传来一阵尖锐的扯痛,让她连连抽气,绿珠连忙挥退旁人,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她。
底下那处含了整整一夜男人的阳物,仿佛还残留着被操到高潮失禁的感觉,只是轻轻一磨,就又痛又麻,还有些空虚,像是还维持着他鸡巴的形状,等着男人继续捅入。
魏蓥不愿面对自己这般难堪的模样,也不想让秦敬修知道这些腌臜事,故而当绿珠轻声在她耳边提醒大爷还在屋里等她时,魏蓥下意识便要逃避,却被秦敬修堵在了她自己的院子里。
秦敬泽此番回来,好不容易亲密起来的两人再次被现实鸿沟阻隔,秦敬修既担忧又想念,久等不见人还是自己找上了门。然而当他见到女人这副避之不及的惊恐模样时,冷不丁心头一痛,死死咬着牙才能把话体面地说完。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处在这种荒唐尴尬的境地……如果你后悔了,我尊重你的选择,也会努力试着去退回到大伯哥的位置,虽然可能会有些难,但……”
“不是的……”魏蓥心头剧痛,不想听他说这些话,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了他,刹那间泪如雨下。
在令人安心的怀抱里,她终究是喃喃低语出了一直以来的心里话:“伯策,为什么当初我嫁的不是你呢……”
秦敬修心中大恸,见她这副伤心欲绝脆弱破碎的模样,似乎想到了什么,焦急地问她:“可是仲嘉打你了?他对你做了什么?”
“不要问……不要知道……”
“魏蓥!不要瞒我,我是你男人!”
是啊,正因如此,她才更不想让他知道她所遭遇的不堪和羞辱。
魏蓥不敢想象,若是被秦敬修看到她伏在那人身下被迫承受那些凌辱,他会如何的暴怒。她也害怕,那人终究是他的弟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寻常家族里都忌讳为了一个女人兄弟反目败坏名声,何况是堂堂国公府,她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更不想戳破事实,陷他于两难。
可秦敬修却不由分说将她抱进了屋里,在她哭泣着挣扎抗拒中,一点一点解开了她的衣裳。
刹那间,白皙肌肤上那一道道刺目的红痕像鞭子一般重重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原本圆润饱满的两团乳儿满是凌乱指痕,深的地方隐隐透出青紫,可以想见是遭受了何等重虐,更不要说那肿得如同葡萄似的乳尖,不知被掐啃得有多狠,已经破皮结了细小的痂,他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将那些厚重的衣裳穿上身的!
秦敬修喘着粗气,待看到被掐青的腰肢时,魏蓥哽咽着死死捂住了腿心。
“求求你了,伯策,不要看了……”
“……宝贝,不要怕……相信我。”秦敬修尽可能和缓地哄着她一点点撤开手,直到看到腿心那深红肿胀的花蕊时,终于忍不住重重一拳捶在了床板上。
“这个畜生!”秦敬修怒发冲冠,提着剑就要追去杀了那孽障。
他不明白,身为男子为何不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