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蓥不敢去想下人们瞧见那些糟糕水痕时的想法,自暴自弃般裹进被子里。
“有什么好羞耻的?夫妻间你情我愿的事,我又不会笑话你。”厚颜如秦敬泽,从头到尾半分不好意思也无,自然不懂她的窘迫。
“谁说我是情愿的了?”
魏蓥下意识拿话顶他,可一接触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又有些发虚。
“再说了,叫丫头们都看见了……”
“噗……”秦敬泽终于笑出声来,“你还怕她们笑话你呢?她们谁敢笑你?她们只会酸你人嫩水多相公又厉害,羡慕咱俩感情好才对呢。”
魏蓥不理他胡言乱语满嘴的歪道理,捂了捂耳朵就要睡觉,又被他从被子里剥出来。
“你干什么!我要睡了!”魏蓥气呼呼拍被子。
“别急,让我看看,这次有没有伤到你。”
“……不用你,我自己来。”
“你怎么来?”
魏蓥顺着他的意思想了想,察觉到难堪,没有动作。下一瞬就被男人利落地脱了亵裤,抓住两条腿大大敞开,魏蓥强忍羞意看着他如狼王巡视领地一般在她腿心间逡巡,忍不住小声催促:“看好了没……怎么样?”
秦敬泽摇了摇头,正当她以为是不好时,却听他说:“魏蓥儿,你这口嫩穴是怎么长的?又娇又媚,碰一下就红,看一看就出水,叫人怎么瞧得够?”
“你!你胡说什么!”
见她不信,秦敬泽拉着她的手摸到了牝户处,果然隐隐有了湿意,落在他眼中不知是何等淫靡之色。
“还说你不是小浪妇?怕是我说要给你看看时就发骚了吧?那如果我说要用你喜欢的肉棍替你上上药呢,是不是就要发大水了?”
“你别说了!”魏蓥羞得无地自容,她的丈夫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不正经话来。
秦敬泽便得寸进尺拿肿起来的淫棍儿慢慢在她腿心磨着,口里还念念有词:“你说你,洞房夜的时候但凡有今日一半放得开,也不必让你我独守空房如此之久,平白耽误了春光。”
“……我方才就不该给你开门,嗯……活该你一辈子虚旷。”
“我久旷无所谓,就是心疼你万一穴痒了水堵不住怎么办,嗯?”说着,男人虚虚在她穴口一顶,又故意不给她,闹得人心痒痒。
“说呀,那时候你打算怎么办?靠自己的手指么?那么细,能满足你这口淫荡的穴儿么?”
“嗯啊……”男人再次顶了进来,可没等魏蓥觉出味儿来,只几下又退了出去。魏蓥心下着恼,恨他如此呷弄戏耍自己,可也怪自己身子不争气,竟真像他口中所说一般,隐隐渴望着他拿那活儿重重地捅进来。
矜持如她,既还有三分清醒,自然不可能再放任自己说出先前发昏时求饶羞耻的话,只是暗暗吸着穴儿,好缓一缓那冲天的痒意。
秦敬泽也不急,打定主意要在今晚帮她把这嘴硬不诚实的毛病改了,于是一边继续磨着,一边隔着轻薄兜衣搔刮她实诚立起来的奶尖。
魏蓥娇吟着,挺起胸脯往他手心里送,想要他摸得再重些,可他却故意跟她唱反调,她追他逃,就像是,像是她在强迫他似的。魏蓥心头又气又委屈,一双水眸雾蒙蒙地盯着他,盯得秦敬泽心头发软,鸡儿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