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伺候得你怎么样?是不是快活得跟死了一回似的?”

魏蓥眨眨眼,突然瞪大了眼,正要发作,却被他提前堵住了唇。

呼吸交缠间,她断断续续喘息着斥他:“快把我的手松开!”

“好啊,但你得答应我不会打我。好娘子,乖媳妇儿,你是舒坦了,我底下可还难受着呢……你就疼疼我吧……”说着,又往高潮后尚未收紧的花穴里送了一指,另一只手则抽空替她解了绑。

魏蓥扬手就是一巴掌过去,待发现触到的是他光裸炽热的胸膛时,才反应过来他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两人这下真是毫无阻碍地压在了一处。

“你的衣服呢?”

秦敬泽被她的迟钝气笑了,“娘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我的衣服,还是担心担心你自个儿吧。”

说着将她两腿压在自己肩上,丑陋狰狞的那活儿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冲着她的脸耀武扬威,比她之前看到的还要粗大肿胀,惊得她情不自禁瞪圆了眼。

这下意识的反应极大地取悦到了男人,秦敬泽轻笑着,摸了一把她的春液,慢条斯理地抹在阳茎上,然后抵在了她温软的穴口。

“别!不行的……唔啊……”等魏蓥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圆硕的龟头顶开花口,借着内里的潮润湿滑一鼓作气势如破竹闯入层层叠障的穴底,直直撞在了宫口。

魏蓥痛得险些岔了气,根本说不出话来,竟不知道里面能入得这么深,只一下就要了她的命。

秦敬泽“嘶”了一声,同样不好过,咬牙强自对抗着被挤压裹吸激出的汹汹快感和射意,缓了一阵后,终于慢慢抽送了起来。

再次开口时,男人嗓音哑得像是被沙子磨过,“宝贝儿,宝贝儿……你太紧了,我的命都要交代给你了……”

“我要……嗯……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你出去……好胀……我好难受……”

“坏媳妇儿,你现在让我出去才是真要了我的命……”秦敬泽惩罚似的顶了两下,暗溪重新潺潺,发出咕叽咕叽羞人的声音。

舟行渐畅,秦敬泽掐着她的腰,开始埋首俯冲,一下一下,都擦过她的那点重重撞在了最深处,魏蓥啊啊了两下,哀求声变了调儿,尾音像带着一个钩子,勾的他心跳鼓噪,只恨不得就这样将她肏死过去。

耳边是他一叠声的“宝贝儿”、“媳妇儿”,明明是疼人的话,胯下操干的动作却毫不留情。魏蓥胡乱摇着头,娇喘连连。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变得完全不像她自己。自负清高如她,决计不可能发出这般奇怪羞人的声音,还求一个明明讨厌的男人抱紧自己,更大力地鞭挞自己……

魏蓥看着被自己双臂紧紧搂进怀里,面露痴迷吮咬着她红肿奶尖儿的男人,在不断晃动的视线中竟恍恍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被他沉重有力的操干激起阵阵战栗,魏蓥稍一清醒,很快又被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攫去了意识。

女人惊叫一声,伴随着甬道内剧烈的收缩,一股汹涌剧烈的春潮狠狠打在他孔眼翕张的龟头上,爽得秦敬泽腰眼一麻,低吼着将大股大股的阳精喷在了她花穴最深处……

过了好一会儿,紧紧缠抱大汗淋漓的两人才终于从巨大的快感中先后缓过气来,四目相对间,看彼此的眼神像是能扯出丝来。

魏蓥先一步别过眼,缩回手无力地推他,“快起来,重死了。”

秦敬泽动了动,嘶了一声,扭过身去把背露给她,哑着声道:“你给看看,我背上好像有伤口裂了,是不是你方才爽利时抓的?”

魏蓥睁着雾蒙蒙的眼仔细瞅了瞅,还真有几道指甲印,通红通红的,有的还抓破了结痂的地方。

缩了缩手,魏蓥硬着声道:“还不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