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自己的舌尖,还好夏夙卿运气凝神,恢复了内心的平静,而安疼痛也渐渐的消散在了胸口。
柴子木等了半天也没见夏夙卿动作,内心的失望又重了几分。
他软踏踏的坐直了身子,看这个营帐外巡逻的士兵问起了正事:“你准备什么时候行动啊?”
肩头的重量陡然泄去,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席卷了夏夙卿以至于他有一瞬的失神。
半晌过后,夏夙卿才低沉着嗓音说到:“饵已经放出去,就等上钩了。”
柴子木哦了一声,紧了紧披风光着脚下了地:“那你早点休息吧,我要去回去睡觉了。”
月光下,柴子木光洁的脚踩着营帐内土黄上的地板上显得格外的白嫩细小,纤细的小腿被曳地银色的披风给挡了大半,那若隐若现的样子倒是更加让人想入非非了。
夏夙卿就这么目光有些呆滞的目送着柴子木出了营帐,还是外面训练士兵的交谈声将他唤醒的。
目光睨着柴子木离开的方向,夏夙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的他好像一旦面对柴子木,就总是不对劲的。
柴子木拖着脚步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刚到营帐内,他就痛苦的跪在了地上。
胸口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又来了,柴子木死死的咬住牙龈才让自己不至于痛呼出声来。
好不容易挨过了这阵疼痛,柴子木已经是满头大汗双眼通红了。
他虚弱的爬到了床上,像个受伤的小兽一般将自己蜷成了一团,直到呼吸渐渐平稳也不见他的眉头松展。
第二天柴子木起了一个大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南笙解蛊的药做的怎么样了。
得到了正在寻找药材的结果后,柴子木就闲来无事的又跑去找夏夙卿了。
因为昨晚的关系,夏夙卿一大早就来到营地旁边不远处的小溪边静心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