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还是白日,蛊毒为何会发作?
夏夙卿捂着胸口,感受了一下也没有以往那么痛,就淡笑到:“症状比以往要轻一些了,你之前不是说休眠了?兴许是醒了?”
看他还在打趣,时七翻了一个白眼,抬手就要扎破自己的手指,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夏夙卿给拦住了:“不用!也不是很痛,忍一忍就过去了。”
时七冷眼看着他:“之前还说要听我的话好好治疗的。”
夏夙卿还是没放开抓着他的手:“这治标不治本,我不想让你做这样的事情。”
不明白他的执拗,时七有点恼了:“你这人不会喜欢被虐吧?明明就痛的冷汗都出来了,为何还要坚持?”
夏夙卿喘了一口粗气缓和了一下才用指腹摩挲着时七的白皙的手指,眸光深邃:“你这手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被扎的,而且……我也不想把你当做一个可以随时缓解我蛊毒的药库。”
好吧,时七承认他有点被说动了,但是,他还是瞅准夏夙卿没注意到的空档银针一划拉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看着滴落的血液,时七将手举了起来:“你若是不要,它也就浪费了。”
夏夙卿无奈的又疼惜的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沙哑气虚:“你……这又是何必。”
时七懒得和他说话,拿过一个干净的空杯子将血滴在了里面,正准备往里面倒茶水却发现水没了。
于是时七就愣住了:“你这宫里的丫头也太不小心了。”
抿了抿唇,时七突然把手指伸到了夏夙卿面前:“喏。”
夏夙卿横眉微敛:??
时七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干嘛,你想让它浪费啊?”
余光睨见了时七耳尖的绯红,夏夙卿这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嘴角晕开一抹笑意,夏夙卿牵起时七白皙的手,然后薄唇轻启允上了他滴血的手指。
柔弱无骨的温热划过,时七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手指一直蔓延到了全身,以至于他的背脊都一阵阵的发麻。
脚下更是像踩在棉花上了一样,软的几乎站不住,一张脸更是红的几乎已经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了。
明明只是一瞬,但时七却觉得时间似乎就凝固在了这一刻,就在时七恍然若梦时,一个敲门声瞬间将他拉了回来。
一把就抽回了自己的手,时七故作轻松的在夏夙卿的衣衫上擦了擦手指:“那个……你好点了没?”
其实早在时七要划破手指的时候夏夙卿就觉得胸口没这么痛了,但他还没来记得说,时七就已经动作了,再后来看见了那么诱人的时七,他自然是忍不住的。
“恩,已经不难受了。”
夏夙卿说着将羞的转过脸去的时七给掰了回来:“不是饿了么?不吃?”
时七本来还觉得有点尴尬,但是一嗅到餐食的香味也就什么都忘记了,端起碗就大快朵颐了起来。
看着他吃的这么香,夏夙卿勾唇笑了笑,他们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他却还是这么容易害羞,这是让人心软的不行。
兴许是受了夏夙卿突然又蛊毒发作的刺激,时七也不再像前几天那样日日粘着夏夙卿了,而是没事就整天的往太医院钻。
本来以往的时七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就算是有什么问题想要麻烦谁第一个想到的也就只有萧辰逸。
但是因为夏夙卿的蛊毒有点棘手,时七破天荒的将太医院所有有资历的人都给集合了起来,然后大家在一起没日没夜的研究蛊虫的事情。
长此以往,太医院那些个老太医们就受不了,见过因为太执着解毒而废寝忘食的人,但谁见过把太医院当家的?
夏夙卿坐在殿内听着下面太医们一水的抱怨,敛了敛眸:“此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