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拉走萧辰逸的动机,但是他也确实不放心夏忆木,最后也就让萧辰逸留了下来。

离宫的马车上,看着夏夙卿棱角分明的冷冽模子,时七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越是想要躲着,就越是躲不开是吧?

两人出了皇宫,在京城的一个小巷里下了马车,时七带着夏夙卿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里转悠了半天,最后终于在一条看上去就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小巷里停了下来。

时七看了一眼夏夙卿身上的白衣,又看了看满是泥泞浑乱不堪的小市集,然后眨了眨眼:“你在这里等我吧,我一会就回来。”

夏夙卿也没说话,时七刚迈出步子,他就跟了上来。

余光瞥见那一抹白,时七抿了抿唇,权当做没看见了。

人家是皇上,整个京城都是他的,自然是他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时七一边走着,一边低头寻找着什么,直到看到了一个药农篮子里的有一颗通体通透圆润,叶片窄细且小的石斛才停下了步子。

“大爷,这石斛长得挺好啊。”

那大爷笑的淳朴:“可不是吗,昨下午才摘到就用青苔包裹起来了,可新鲜了。”

时七蹲下来摸了摸那青苔,又看了看石斛:“大爷,这石斛我都要了,你能告诉我你这石斛哪里采的么?”

大爷本来听到他要买石斛还挺高兴的,但是一听到他居然要问自己在哪里采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你这小公子看上去挺斯文的,那地方不适合你这种爷去。”

知道大爷误会了,时七回头冲着夏夙卿一摊手:“给我拿点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