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以后,时七才上前取下了银针,皱起了眉头不悦到:“既然你帮我赶走了上官余枫,那作为答谢我会帮你解了这蛊的。”

看他这么执着,夏夙卿无奈的叹了口气,柴子木当年也是对这蛊有着极深的执念,如今虽然失忆却依旧对他所中的这个蛊念念不忘。

“罢了,你要解便解吧。”

本来时七还想他要再这么固执就上强硬手段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同意让自己给他解毒了。

时七摸了摸鼻子:“那个……虽然我不应该多问,但我真的好奇,你说柴子木长得和我很像……他是个男人?”

“恩。”几乎没有丝毫掩饰和停顿,夏夙卿就这么直白又光明正大的点了头:“他是与我一起长大的童年玩伴,后来我们走了很多弯路,当我终于明白我自己心意的时候他却利用假死离我而去了。”

时七一噎,最近的皇室……都这么疯狂的么?

先是南诏的太子说喜欢自己,现在又是流云的圣上说自己一生挚爱是个男人。

什么时候好男风成为一种新风尚了?

看他神情这么错愕,夏夙卿胸口传来一阵闷痛。

当初柴子木对自己说喜欢时,自己是不是就是用这样的神情伤害他的?

注意到了夏夙卿眼里的受伤,时七尴尬的摆手:“那个……我不是说你喜欢男人有什么问题哈,只是……在一般人的眼中,大好男儿就应该娶妻生子开枝散叶这才是常到。”

“当然……”时七舔了舔干渴的唇:“到了皇上你这样的地位都还能勇于承认自己喜欢男子……也确实令人佩服。”

“大好男儿就应该娶妻生子么?”夏夙卿捂着自己的胸口。

明明蛊毒已经压制下去了,但那里传来的痛楚却比之前还要尖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