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么?”

柴子木抽回了自己的手,看着那抹红色眉头紧皱:“我说过了,我不想听。”

以前自己缠着他的时候他也这般无奈的心情么?

根本就听不进去自己的话,只知道自顾说自己的?

柴子木无奈摇头:“太子殿下,你这话是何意?你我不但是兄弟更是君臣,你夜晚来我家说这种话,当心祸从口出,你可是马上要登大位的,可不能让人抓到什么把柄才好。”

说完柴子木转身就走,空气中残留着他刚才话语里的冰冷。

像是冰刃一样,刮的夏夙卿浑身一阵生疼。

曾几何时……这些都是自己说会他听的话语,如今通通都还给了自己。

夏夙卿笑的比哭还难看,声音沙哑的像是被遏住了咽喉一样。

柴子木远远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最后还是决然的转身离开。

五日之后,当今太子夏夙卿举行了继位大典。

新帝登基,柴子木借由柴将军年事已高,将军府不可后继无人为由向新帝求了两个旨。

其中一则为:希望新帝能给自己和周寒香赐婚。

另一则是:婚后他想带着周寒香即刻拔营启程赶往边疆,为新帝守住那一方国土,为表决心,从今往后无诏绝不进京半步。

当柴子木当众提出这两个要求时,所有人都看到了新帝脸上因为隐忍而暴起的青筋。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新帝会当面翻脸时,却没成想,新帝死死咬着牙应了下来。

柴子木笑着领旨谢恩的第二天就八抬大轿的娶了周寒香。

因为柴将军远在边疆的关系,柴子木请来了宫里的太皇贵妃珍妃娘娘来坐高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