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这蛇兴奋的差点被从罐子里跳出来。”

柴子木缓了缓气,沉声到:“那容妃果然是用蛊迷惑的皇上。”

“我们经历的这一连串事情都和蛊脱不了干系,这人一直想把我们往南诏引,但越是这样我倒越觉得奇怪。”

南笙点头:“这一行人做的太刻意了。那你要怎么办?提醒夏夙卿还是皇上?”

柴子木用茶水漱了漱口:“皇上显然已经鬼迷心窍了,我提醒有用么?”

“在没找到皇上到底被容妃下了什么药之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看他已经有了对策,南笙也就没在多问:“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喂喂这蛇。”

柴子木点头:“今天辛苦你了。”

南笙连眼皮都没抬:“说这些就太见外了。”

本来以为夏铭浩被自己这么刺激了以后会加快他计划的进程。

但柴子木这一等就是一个月,也没有听到任何风声,这倒是让他有点疑惑了。

难道他没刺激对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