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也察觉到危险,对着封煜的黑脸,她仰起头,撅唇,软软地说:
“爷先前不信妾身多少次?妾身可有气您恼您?”这话一出,封煜顿时噎住,倏地想起曾经江南行时,因韩侍郎,而致使她弹了一夜琴的事。
此般,封煜一时之间倒真分不清她是撒娇还是在抱怨。
轻咳了声,封煜不自然地偏过头,矢口否认:“你作甚自说自话,我何时说过不信你了。”
见他这般,阿妤只是轻哼了声。
这话,他说得出口,自己又能信几分?
封煜被她堵得无话可说,更是提都不愿再提她是否信任他一事,总归他何时都是说不过她的。
他转了话题,立即说:“你刚不是欲去猜灯谜吗?走吧。”
这般,阿妤轻睨了他眼,终于愿意放过他,娇气道:“那爷得给妾身猜到最好的那盏花灯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