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柳嫔的那位表兄,以及她宫中字条的事。”
“奴婢查过了,柳嫔的确和她那位表兄见过几次,但都是在柳嫔被查出有孕后。”
皇后早猜到柳嫔是被算计,对这话并不觉得意外,主要的是,是谁出的手?
但谨竺却是拧起眉,摇头:“奴婢查了许久,都查不出那纸条是如何出现在柳嫔和姜美人宫中的。”
皇后勾了抹笑:“该是如此,若是能被轻易查到,那人又怎么敢做出这事。”
说到底,这事也是在赌,可没想到,皇上对柳嫔一丁点的信任都没有。
谨竺不知该如何接话,殿内稍安静下来,谨玉朝珠帘看了眼,只觉得这殿内好生冷清。
她忍了会儿,还是说:“娘娘当时为何不拦住皇上?”
谨玉想不通,娘娘为何任由皇上对她恩宠日益渐薄?明明她能挽回些的,就算不似钰妃那般受宠,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
皇后稍顿,想起了当时钰妃的反应,她摇了摇头:
“皇上本就不想来,本宫拦下又能如何?”
谨玉咬唇:“那钰妃……”
皇后挥手,打断了她要说的话:“钰妃待本宫已够敬重了。”
对她该守的规矩,该敬重的地方,钰妃没甚做得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