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任何人了,好不好?”
谢澜搂着李彻的腰,哽咽的如同缱绻的猫儿一般。
这时候,宋玉卿听见了轻轻地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太傅压低了嗓子的声音。
“看见了吗?哪怕是你真的瞎了眼,陛下心里也只有澜儿一人,你若是还要点脸面,就该自己离开才是,何必横在中间。”
“看在你这些年也算有些功劳的份上,总不会少了你的荣华富贵。”
太傅的话,如同一根一根钢针一般,密密麻麻的刺进了宋玉卿的心。
荣华富贵?
四个字在这个时候,是多么的可笑。
若只是为了这四个字,她完全不用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虽然身体狼狈,心也伤透了,可是她的性子,不许她跪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