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寒风吹得左摇右晃,也不肯再被秦朔抱着走。
说好的走回家也被迫终止,秦朔看他倔着小性子看得好笑,可又心疼,最终还是叫来悬浮车,拽着他上车。
“呼”回到有暖风的悬浮车上,乔舒总算活了。
他的眼珠哧溜哧溜转个不停,自以为不动声色,实际上每个小动作都被秦朔尽收眼底。
只见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从间隔一臂到手贴着手,秦朔一动未动,乔舒却早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乔舒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两滴生理性的水花。
“困了?”
“嗯......”
“睡吧,回家我叫你。”
“你......”
“我不碰你,乖,先睡吧,你累了。”
说着,秦朔侧坐过来,将乔舒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可能是怕他不舒服,又刻意往下矮了一点肩膀。
有一种累叫秦朔觉得你累,乔舒死不承认是他自己犯困,别扭半天,到底是眯起眼睛。
“我没睡觉......”
“嗯,你没睡。”看着乔舒嘴里吐出的泡泡,啪一声破开,秦朔语气不变,冷静应和。
待乔舒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